姚滨一烟燃尽20年,申赵不疯魔不成佛
姚滨一烟燃尽20年,申赵不疯魔不成佛为了中国花样人滑期盼20年的金牌,申雪每天一早就想动作,赵宏博穿上冰鞋在家里走来走去,姚滨香烟一支接着一支……
本文刊于体育画报 记者胡金一
37岁的赵宏博和32岁的申雪,能想到的最浪漫的事,就是看着彼此慢慢变老。当然,最好是成天看着那块奥运金牌,其他的什么都不干。
在第四个冬奥会即将临近之际,他们的愿望显得尤为迫切。
“穿上这身衣服,我就幻想到能在温哥华也穿上它,站最高的领奖台,奏国歌。” 1月26日下午,穿上安踏为本次出征温哥华冬奥会的中国代表团设计的领奖服,赵宏博转身问妻子,“这该是多美的事啊。”
是的,如果届时能夺冠,这也将是中国花样滑最美的事。
赵宏博的梦想或许开始得有些不可思议。那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站在俄罗斯新闻杯观众席的最前面,他拼命地给完成比赛的高蒂娃/格林科夫鼓掌。
“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傻子一样,站得老高,别人都坐下了,我还在那鼓掌,因为从来没有亲眼看到过那么高水平的表演,太漂亮了,太让我开眼了。从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喜欢花样滑冰。”
当时的赵宏博并不是普通的观众,在花样滑这个行当也已经闯荡了近10年,并且手握全运会冠军在手,但格林科夫从自己面前经过的时候,他恨不得“仰视对方”。
但在总教练姚滨看来,赵宏博还是幸运的,至少他还能跟格林科夫站在同一块冰场上训练,“那时候出去比赛,俄罗斯就是天,我们是地,不对,是在地上挖个坑,然后站在坑里面,这么向上看着。”
姚滨不知道,当时在国内,自己就是赵宏博们心目中最大的腕。
“当时我们都跟着姚老大混,首体8000人的座位,姚老大表演时座无虚席,都成宿的排队来买票看花样滑冰。”赵宏博回忆。
听到弟子的评价,姚滨淡淡地笑了笑:“70年代时,我们还差点被打成反革命呢!那时候来北京表演,中央领导都说,你只能向前滑怎么还能向后滑呢?那叫倒退,历史不能倒退!等到80年代了,那时候群众业余生活比较贫乏,看啥来了?没啥人懂花样滑冰。那时候年轻人谈恋爱都不敢公开谈,双人滑刚有,女孩穿的小短裙,和男孩拉拉扯扯、搂搂抱抱,他们想看的也就仅此而已,那时候我们也还不会做什么难度动作。”
然后,赵宏博心中的这个“大腕”在第一次站上国际赛场时,差点临阵脱逃。
1980年,中国第一次派人参加已经有84年历史的国家滑联花样滑冰锦标赛,23岁的姚滨觉得什么都很新鲜,外界也觉得中国运动员很新鲜。
在组委会的安排下,姚滨单独出席了赛前的新闻发布会。“当时本来是要邀请我和栾波都参加,但领导考虑派我是大运动员,又是团员,就派我代表了。”
没想到,那是一次难言的煎熬的开始。在发布会上,浑身不自在的姚滨遭遇了外国记者们一个个炮弹式的询问:
“你们在室外怎么滑冰?”“没有室内的冰场,我们都是在室外练的。”
“你练花样滑冰多长时间了?”“四个月。”
“四个月就可以参加世锦赛,那这次比赛你打算拿第几?”
“能来比赛就已经很不错了,是来学习的,没想过拿名次。”
新闻发布会结束后,有记者要求姚滨和德国组合的女伴表演一个托举的动作,姚滨摆弄了半天也没跟对方握上手,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托举应该是个什么样的握法,于是,就硬生生地将她给举起来了。
回来后,姚滨找到教练说他不想参赛了,“太丢人了!”教练劝他:“比吧,都来了,挺难得的,反正丢人也不是丢你姚滨自己的人!”
那年,姚滨/栾波的选择了快节奏的查尔达斯舞曲作为参赛节目,赛前训练时,留着长发、穿着喇叭裤的姚滨和搭档栾波两个人紧贴着板墙站在场边,听着自己的音乐在场上流淌着。
“那时候我们哪敢站到中间去训练啊?训练时滑行当中互相影响常有的事,但那时候,你稍微挡住一点人家的线路,人家就跟你瞪眼珠子。”回国之后,姚滨还将这段经历写在了自己的日记里,他跟小队员说:“你们在国内把我当英雄,其实出了国我就是狗熊。”
姚滨/栾波这对中国双人滑稳稳当当在国际赛场垫底的位置上一直到退役。“其实1984年参加奥运会的时候,我们本来能赢一对的,但失误了,还是垫底。不过也不是特别遗憾,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的区别而已。”
那届冬奥会的双人滑冠军是俄罗斯组合瓦洛娃/瓦西里耶夫,做运动员姚滨不敢以瓦西里耶夫的对手自居,但作为教练两个人却针锋相对了很多年。
很多年后的一次比赛中,组委会曾经安排瓦西里耶夫为站在领奖台之上的申雪/赵宏博颁奖,从颁奖仪式上下来,申雪问姚滨:“教练,他凭什么啊!瓦西里耶夫也不是国际滑联的官员,他凭什么能给我们颁奖啊?你为什么不能上去给我们颁奖?”姚滨回答她:“因为我们两个都曾经是第一,只不过他是正数的,我是倒数的。”
瓦西里耶夫处处流露着对于中国双人滑的敌视与不屑:
他评价申雪/赵宏博根本不会表演,“我看不懂他们在滑什么?”
他认为中国选手在训练中故意阻挡他的爱徒托特米尼娜/马列宁;
赵宏博跟腱断裂之后,瓦西里耶夫到处大放厥词,“这只不过是中国人的阴谋!”
连续四届冬奥会,俄罗斯人从来没有让花样滑冰双人滑这枚金牌旁落过,作为冬奥会冠军和冬奥会冠军的教练,瓦西里耶夫有资格骄傲。而没有这些的姚滨也有一颗骄傲的心,“没有奥运会冠军,我还是可以和陆善真、孙海平站在一起成为最佳教练,我说过我姚滨除了生孩子不会,其他我都会。难道没有这个奥运会冠军,我就不活了?”
但为了“这个奥运会冠军”,申雪/赵宏博还是回来了。赵宏博手机里,至今仍存着他2009年一月份发给冬季运动管理中心副主任任洪国的短信:“我们想再一次冲奥运会,为了我们的理想和梦想,为了这个目标再去努力一次。”
5月4日,2009赛季开始的花样滑冰队会上,有两个内容,一个是欢迎申雪/赵宏博回来,另外一个是欢送李成江离开。
“宏博他们很有勇气,我很羡慕他们可以为梦想再努力一次,而我的病已经不允许我再坚持下去了,我祝他们好运。”李成江转身离开,中国男子单人滑无缘奥运会,申雪/赵宏博则站在了距离冬奥会冠军最近的位置上。
知道赵宏博的决定时,姚滨并不怎么感到惊讶,“因为我们经常还是会有沟通,我很清楚他的一些想法,而且我知道他们这两年保持的也都很好。我当时就说你要想好了,就回来吧,但你回来了就不能打退堂鼓。”
虽然他知道无论是申雪还是赵宏博都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但他也明白,这条回归之路有多么艰难。“万一不行怎么办?两年,规则变了,有可能裁判不认可你,分给你打得很低,你还坚持不坚持?赵宏博年纪比较大,恢复训练很容易产生伤病,你还坚持不坚持?如果所有人都说你不行,那你还坚持不坚持?”
如果不是五月底国际滑联公布2009-2010赛季大奖赛的参赛名单,申/赵组合复出的消息已经公布于众,赵宏博真想过悄悄回来,再人不知鬼不觉地离开,那是他们恢复训练后最艰难的日子。
由于都灵冬奥会前跟腱断裂的伤病一直无法根治,所以单人跳跃一直都是赵宏博的一个软肋,“从东京世锦赛比完之后,两年半,我再也没有跳过,一次也没有。”然而表演团里面,两个人可以用更多的舞蹈动作、抛跳和托举来弥补没有单人跳跃的不足,但真正回答赛场,单人跳是必须要跨过的一道坎。
“太难了,最开始恢复的时候成功率非常低.小雪跳得很好,有时候她一堂课下来,所有的单跳都成,我也就能成一两个。”
质量上得不到满足,赵宏博只能用数量的积累来弥补,比起年轻的张丹/张昊和庞清/佟健,两人每星期都会多安排出半天的训练课。一个月下来,赵宏博感觉到自己的左腿膝盖不行了。
“脚踝使不上力,膝盖的负担自然就会加大,他快37岁了,那受得了一天到晚那么跳啊?我说赵宏博你别跳了,可是你也看不住。三对一起上冰,我刚看一眼老二、老三,他那边蹦噔就跳了一个,我一转身,他又跳一个。就跟个小孩似的。”姚滨和申雪只能在边上看着,生气着,心疼着。
“如果现在真折了,我也就踏实了。”复出之后两个月,赵宏博淡淡地对我说。有时候恢复一个动作,老二、老三两三次就PASS,申雪赵宏博得练十次、十五次。“每天我还要拿出两个多小时做治疗,一天到晚不是这疼,就是那疼,教练让我调整,因为当时滑行都很困难了,吃什么药,做任何治疗都不起作用,当时心里特别烦躁。”
在那段日子里,生活总是被争吵所填塞,这是夫妻俩结婚这么长时间,这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情况。
“以前生气了,都是我哄着小雪,我还是挺知道怎么哄她的,但那时,小雪让着我多一些。”赵宏博很内疚。
申雪很豁达,随着年龄的增大,她开始渐渐明白如何做一个妻子,如何照顾丈夫。“因为我知道我们吵架是为了什么?他心里烦,我得让他发出火来,第二天还得训练。”
但在姚滨看来,赵宏博回来还有些晚了,两年半没有做过的跳跃显然还不够稳定,时不时地就会出来困扰着他们。
2009年12月30日下午的训练课,赵宏博连续三次的后外点冰三周跳都出现失误,几个两周半的连跳也不是十分顺畅。冰场的气温似乎瞬间冷了下来,赵宏博在对面的板墙附近低着头滑来滑去,申雪站在他的身边。
同场训练的张悦/王磊两个双人滑小队员完成了一套动作后,滑到姚滨面前,等着教练的点评,但姚滨仍然盯着场内的赵宏博,一言不发地站着。小双很知趣,滑到了冰场的角落里,比划着几个简单的动作,不敢发出声音。助理教练韩冰按停了音乐,整个训练馆里面变得静悄悄的。
申雪慢慢地滑到姚滨的一旁,用遥控器调出了刚才两个人动作的录像回放,靠着蓝色的挡板静静的看着。“赵宏博出刀时身体可以稍微倾斜一点。”姚滨的声音不高,但在没有任何声响的冰场里却听得很清楚。
可就是这样,申雪还是在滑回赵宏博身边时,又重复了一遍。
短节目《渴望永生》重新响起,第一个单人后外成了,两周半接两周半,前面的两周半跳空了;再重新开始,第一个单人后外三成了,两周半接两周半,也成了。韩冰、申雪和始终站在一边的张悦、王磊都鼓起掌来。赵宏博回到场边,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笑了。小双人也终于开始在场内滑行起来。
姚滨笑着摇了摇头,“你说我跟你说还不行,非得小雪给你翻译一下!你们俩还真是两口子!”
或许是觉得场内的低气压吓着了同场练习的师弟、师妹,那天下了训练课,赵宏博拉着申雪亲自跟张悦/王磊做了燕式步的示范,看着两个孩子做得像模像样了之后,才下冰。
“距冬奥会还有一个多月,我希望每一堂训练课都有意义,一个手的位置,头的位置,我们回去都会看录像。这个赛季我们不断挑战自己,光托举,我们就换了五六种,几乎每一站的比赛都不一样,就是想让裁判看到我们的进步。”
申雪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疯了,早晨睡醒了躺在家里的床上就开始想动作。“宏博哥,我们短节目的那个双人螺旋线,我把腿放在前面好不好?”她将还在睡梦中的赵宏博拍醒,两个人就开始在屋子里的地面上开始比划。
2009年12月去东京参加总决赛前,申/赵又在自由滑当中把在2007年《沉思》中所用过的那个勾脚的动作用了回来,放在了双人螺旋线之后。虽然德国组合萨夫琴科/索尔科维也把这个动作编进了节目中,但却没有像申赵一样同样赢得满场的掌声。
“其实我一直都觉得螺旋线后面那段有点空白,而且阿达久这个慢板所讲述的故事跟沉思很相似,一开始都是我在拒绝他的追求,这个动作正好也是互相推,然后分开,我们觉得很合适,就放进去了。”申雪疯,赵宏博自然也跟着疯,1月的第一个周末,为了尽快适应新冰鞋,赵宏博穿着它在家走了半天。
“现在这两人就没别的,脑子里想的都是花样滑冰,着了魔一样。不是我们的标准高,而是敌人太狡猾。你这场比赛失误一个动作,下场比赛又失误一个动作,裁判对你的印象分就会打折扣,对你就没有信心了。98年、99年那会儿,宏博和小雪是怎么证明自己的?就是一个赛季,一个动作都不失误,虽然我们还是赢不了俄罗斯,但时间长了,裁判心里自然就会有数。”姚滨带着老大走南闯北打天下那阵受了不少裁判和规则的委屈,他心里不敢妄想那些口味刁钻的国际裁判欢迎申雪/赵宏博的回归。
所以当214.25分出现在代代木国立竞技场的大屏幕上时,姚滨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赵宏博拍着他叫:“教练!214分!教练!”
只是兴奋是一时的,“我们都拿了六次总决赛的冠军了,可我们还不是没有能拿冬奥会的冠军吗?这个冠军的意义不过是有总比没有好。”
他们乞求裁判认可的日子已经成为历史,赛场已经成了表演的舞台。“1999年那会儿,裁判就是不给我们高的表演分,一套动作我们俩没失误,人家失误了,我俩还是赢不了。但是也不知道咋表演,后来我就跟赵宏博商量,不管是训练还是平常,只要我们俩眼睛一对上,就开始笑。”
给他们指导过《图兰朵》的陈维亚导演,还有节目编排教练劳瑞在这些细节上面教会了他们很多。“可能就是一个眼神,这个节目就活了。”
总决赛之后,申雪/赵宏博又去到加拿大为两人编排节目的劳瑞那里,因为他觉得节目还是有更完美的可能。“2005年在劳瑞那里编《蝴蝶夫人》的那段时间,我们就看着冰场很小的孩子在那训练,特别受启发。我忽然觉得我们的花样滑冰基础还是非常的薄弱,那些小孩不会什么难度动作,但他们哪怕是伸一下手,我觉得都很漂亮。我们在国内更多强调的是脚下功夫,燕式步腿踢出去要到什么高度?知道。但收回来放在哪?怎么收回来才是最好的效果?不知道。”
编排之余,两个人就坐在冰场边上看着那些小孩训练,看上几个小时。
再次回到那里,已经不是了当初的心情。“都灵奥运会之前,我们有70%的希望拿金牌,如果不拿金牌,天就要塌了。”后面的故事所有人都知道了,天没有塌,赵宏博的跟腱断了。
申雪说她现在的心情更像是1998年第一次去参加冬奥会时,“教练给我定的任务是进前六,但前六对于中国代表团来说不是什么大事。第一次参加冬奥会,奥运村每个角落都很吸引我俩。没事时,宏博哥弄了个自行车带着我,那车还没有后座,我就站在后面,站得老高了,有时候他骑得挺快了,我就觉得自己跟飞起来似的。”
随着冬奥会的脚步越来越临近,三对花样滑选手都要兼顾的姚滨在冰场待的时间越来越长,有时显得有些精神疲惫。训练结束之后说一会儿话,他就得点上一支烟,活动一下他受伤的腰。
姚滨抽烟属于很“狠”的那种,三五口下去,一支香烟就几乎燃到了烟蒂的部分。“1984年奥运会比赛完了之后,我第一次抽了别人给我递过来的香烟。那是一个队友给的,我感觉到奥运会完了之后,运动生涯基本结束了。当时抽了一半,第一次抽烟,很呛。因为马上就结束自己的运动生涯了,也挺痛苦的,也没拿到什么成绩,年龄也大了。”
从1984年开始,和冬奥会相关的时间占去了姚滨人生的一半。有过一些人请姚滨去拍一部关于中国花样滑冰的电影,但他都嫌剧本不好,推掉了。
在姚滨看来,自己和中国双人滑的故事远远比那些白纸黑字的脚本精彩得多。他说,也许等到他退休之后会自己写个剧本,只不过他还没有想好故事的结局。也许这一次,在那根烟燃尽后的第26个冬天里,姚滨和三对弟子的故事不再是关于梦想。
而是梦想成真。 这篇文章写的真的好 “以前生气了,都是我哄着小雪,我还是挺知道怎么哄她的,但那时,小雪让着我多一些。”赵宏博很内疚。
申雪很豁达,随着年龄的增大,她开始渐渐明白如何做一个妻子,如何照顾丈夫。“因为我知道我们吵架是为了什么?他心里烦,我得让他发出火来,第二天还得训练。”
这些话让我想起很多事,当年ZHB分了自己一半的金牌给金牌被盗走的SX,后来在ZHB最困难的时候SX心甘情愿地做起他的拐杖……我想,他们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残酷的现实没有让他们彼此远离反而越走越近,也正是因为他们都是拥有合作精神的人,无论是在他们只是纯粹搭档的过去,还是在他们已经成为夫妻的现在和将来。可能是现实把梦想打烂了太多次,我怀揣着百分之百的希望和祝福却并没有足够的信心,我无法很乐观地去期待温哥华冬奥会……但不管怎样,祝福永远都不会变,那些他们留给我的最珍贵的记忆会常留于心。加油,S/Z!
"短节目《渴望永生》重新响起,第一个单人后外成了,两周半接两周半,前面的两周半跳空了;再重新开始,第一个单人后外三成了,两周半接两周半,也成了。"
jpaiyi 发表于 2010-2-2 11:08 http://www.chinaice.org/images/common/back.gif
作者的这个段落有些问题,首先短节目中只有一次单人跳跃,不可能出现两周半接两周半的连续跳。而作者说,“第一个后外成了”,后外应该是是loop跳。申/赵的跳跃是后外点冰Toeloop跳。作者可能是把他们的自由滑音乐和短节目音乐搞混淆了。除了这些小错误外,这篇文章写得还是很不错的。 很让人感动的文章
嗯,希望这一次,不只是梦想 07年世锦赛后胡金一也写过一篇文,我也挺喜欢,即使是最老生常谈的东西也写得触动人心,最重要的是总能抓住最细小的东西把握地恰如其分 这篇文章告诉了我们很多东西,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赵宏博说这次奋斗奥运会的经历是最宝贵的财富了,他们经历的东西还真是一言难尽,但却一直鼓励着他们自己和看着的我们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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