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ir圣诞前夕接受KB采访:全美“四连冠”之路布满荆棘
Weir近期接受了Kathleen Bangs的采访Johnny Weir
Weir Braces for a Run at National Title #4
原文地址:http://www.goldenskate.com/articles/2006/122406.shtml
日期:2006.12.24
作者:Kathleen Bangs
图片:Anna Kondakova
译者:Yvonne
人们常说,打江山难,守江山更难。短短数周后,三届全美男单冠军Johnny Weir将要面对的不是成功卫冕,就是失败。上赛季里,22岁的他连续第三次夺得全美男单冠军。如果此次卫冕成功,他将追平美国英雄式人物Brian Boitano全美四连冠的记录。
要取得四连冠,他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击败他的老对手Evan Lysacek。Lysacek是一位以稳定见长的选手,已多次在重大国际赛事中战胜稳定性欠佳的Weir,包括了冬奥会。但众多冰迷、评论员都很想知道,Weir能否在关键时刻克服一直困扰他的心魔,能否经得起如此大的挑战。
以下Johnny Weir简称为JW,Kathleen Bangs简称为KB
KB:多数美国顶尖花滑选手都参加了今夏的COI巡演,而冬奥年的巡演时间延续得要比非冬奥年长得多。现在,你,Evan Lysacek,Belbin还有Agosto都受伤了,你们都不得不退出在俄举行的大奖赛总决赛。如此漫长的巡演,是否更加重了你们长途旅行的劳顿及系统训练的不足?
JW:今年COI巡演历经78个城市,真是好漫长的旅行。我好兴奋,因为自己能参加巡演,能好好玩,能和那些自己一直看到,却从没机会真正接触的人在一起。这一切总能令人感到兴奋。我知道,整个夏天都泡在演出中,对我来说并不是太合适,因为自己要为新赛季塑身,而今年情况又不太令人满意。但同时,我却又不能对那笔报酬说“不”,也赔不起因缺演而造成的损失。这份工作,这笔钱,真的能改变我的生活,而我也签了全程演出的合约。
起先,彩排,不用比赛,尽情练我最难的动作,这一切都让我感到兴奋。和大家在一起我感到很开心。原来,我以为巡演期间选手们之间肯定会发生摩擦和不愉快,但到最后,大家相安无事,相处得不错,没不愉快发生。气氛融洽得就像一个大家庭,而不是搞小帮小派,互相排挤。
巡演带走你很多东西:每天换不同的宾馆,飞机,公车;几套节目要滑上成百上千次,很枯燥。而训练呢,你没太多上冰的时间,只是在演出前有30分钟练习,然后30秒表演开场节目。演出中,我要滑我自己的节目,还有最后的返场。所以说,没有太多时间练习。我肯定变胖了,真让人伤脑筋。我希望自己的身材能保持苗条,这样就能更好地做跳跃和其他技术动作。期间我一直设法为新赛季作规划。
KB:直到2002年冬奥会冰舞冠军Marina Anissina为你打造了全新风格和全新编排?
JW:是的,节目在巡演的时候就搞定了。没有固定的时间,我们想编排时就编排。我们利用巡演的时间编排 -- 这是每天的必修课 -- 因为你原本为新赛季所做的计划现在却没办法做了。我在巡演间歇也见缝插针地进行训练。这或许不是我做过的最明智的选择,但毕竟这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我会为此负责。
本赛季对我来说至关重要。我只能表达自己的意思,但重要的是本赛季我换了两套新节目,没用旧的– 但至少目前来说是这样。我正在改变我的风格,对我来说,这让整个过程变得更难。两套全新的节目,巡演结束仅有一个月来准备战新赛季第一项重大赛事。时间很紧张,基本上整整一年我都处在“赶进度”的状态中。
我和其他选手的情况没法比。就拿日本选手来说,7月在日本时,我看到他们的准备非常充分,他们每天都有足够的时间练他们的比赛节目。甚至于Evan(Lysacek)在巡演时每天也都能把自由滑节目过上一遍,因为他沿用了那套旧节目。比起其他选手来,我已被远远地甩在后面,这太令人失望,我也为此感到沮丧。
KB:你在日本真的很受欢迎,那儿有很多人都专为你在网上建立了博客。能为我们详述一下那次演出的情况吗?
JW:去日本的那阵,我正经历着感情生活的不顺,所以我叫上了我最好的朋友Paris(译者注:就是那个媚力十足的Justin),问他是否愿意陪我一同前往,他很爽快地答应了。有他陪着我就太好了。我们先别人几天飞抵东京,所以我们先去观光,购物,基本上都把这次旅行变成了一次小型渡假。开头开得不错,我很开心。
为日本观众表演我感到很兴奋,这是自然而然的事,因为他们对我是如此支持。这次名为“冰上梦想”的演出在横滨体育馆举行,为期三天,共表演四场。虽然我知道自己在日本有很多冰迷,但还是为当时的场面所震惊,他们不遗余力地给予我支持,送给我好多礼物和鲜花。有好多冰迷都乘着出租车追随着我,在宾馆大厅里等候着我,总在我身边问我要签名和合影。一切一切都让你感到自己就是一位大明星。当你拥有如此多的支持,你当然会越滑越好,因为冰迷制造了那么好的气氛。
KB:和美国相比,日本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他们国家文化的的点点滴滴给你留下了怎样的印象?
JW:先前我只在日本参加过两次比赛,一次是2004年NHK杯,另一次是2005年的日本国际挑战赛。得到这样多的支持已让我激动不已,毕竟自己不是日本人,没有出众的世界排名,也没得过什么了不得的成绩。我不过只在美国有高的排名,但他们对我还是那么好,时时刻刻为我提供帮助,给我指点,告诉我哪里东西比较好吃。实在太酷了。
我爱这个国家,而原宿(Harajuku)是东京这座城市里我最喜欢的地方。这是块年轻又时髦的地儿,在那里逛的时候,我喜欢淘东西,越多越好。我还看到了许多日本时尚小店,各式各样的餐馆,还有所有因为乘“宾馆--体育场”来回班车,而没能看到的好东西。
我喜欢日本人的习俗和他们的生活方式,尽管他们的和我们的有着天壤之别。人人都那么有礼貌,没人会对你置之不理。他们用的是会洗屁股的马桶,连马桶都那么有礼貌(大笑)!出国旅行时,我都会设法让自己入乡随俗,所以在演出接近尾声时,我开始鞠躬,以表达对冰迷支持的感激之情。
KB:多数人都会觉得巡演生活是令人艳羡的,在某些方面的确是这样,但在这里还是和我们谈谈它不为人知的一面吧。
JW:的确,巡演中的花滑选手无异于一名明星或NBA球星。我们住的是高档宾馆,坐的是飞机的上等座位,但我们平时也要坐很长时间大巴,很累人,但还是觉得很快乐,因为至少大家都还在一块儿。你每天都可以购物,因为和同龄打夏季工的人相比,你有一笔可观的收入。你能看到所有的大城市,这一切都让人感到兴奋—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天天享受到的—但你始终处在陌生的城市中。
巡演结束时我们都知道了彼此的每件小事(大笑),每件好事,每件坏事,只要是被你碰上的。你甚至都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去洗澡,还能在他们脸上找痘痘,我的意思是我们大家之间都没什么隐私了。如果某人家里出了什么“事”,每个人都会知道。那么长时间没过正常日子,很多事都会变得支离破碎,不是它们趋向于如此,你不能在那儿去迁就它。
巡演带来快乐的同时也有不少苦楚。最累人的就是坐了一整夜的大巴,下车后只能睡上三小时。之后就得起床,表演,一遍一遍又一遍,真是累死人。你没办法来料理你自己的事,有些事情得过且过。别问我吃饭的事。
KB:这是冬奥会后的首个赛季,所以有人会说,今年的成绩并不怎么重要,毕竟真正重要的比赛已经过去,而下一次要等到2010年。这是不是你启用非著名编舞的原因之一?
JW:去年巡演我和Marina Anissina就互相认识了,但那时还不是很熟。而今年,不知出于何种原因,我们从一开始就很谈得来,一起出去吃饭,谈心。我们谈人生,谈爱情,谈吃的喝的,谈化妆品。我们的关系进展迅速,这也让我感到她值得我信赖。那天晚上,我决定由她来做我的编舞,一切就是这么开始的。起先我是想请Tatiana Tarasova编排,而Marina只是作为编排的参与者,因为我不能肯定Marina是否已能独立扮演“舞指”的角色,毕竟我没看过她编排的任何节目。 呵呵......苦乐参半的巡演生活啊......但是还是希望他能恨下心来沉静下来好好沉淀一下,把状态调整回去,像他这样浮躁,怎么能出好的成绩呢??? KB:后来怎么又改主意了?
JW:我在电话里和Tatiana(Tarasova)提了这事儿,但她根本就不希望我和Marina合作。Tarasova希望我和她,还有Alexander Zhulin合作。并不是说我对Zhulin有意见,但我真的很想和Marina还有Tatiana一起合作,所以我没接受Tatiana的建议。而且从实际情况来看,我也无法到俄罗斯去编节目。而Marina就在巡演团里和我一起,这就方便得多。和好朋友合作是件不错的事,因为我们是朋友,有时她会很娇惯我,但最后我们还是创作出了两套相当不错的节目。到目前为止,我还没能把两套节目的最大限度地滑好。
KB:Tarasova知道你这么做后有没有觉得心里不舒服?
JW:我想不会。到最后这都得归咎于钱的问题。无论你多把一个人放在心上,但最后实际问题还是要解决的。我觉得和Tarasova还有Zhulin合作,从经济角度来说还是不错的,毕竟说句实话,大家都请Nikolai Morozov做编排(译者注:就是指请Morozov会很贵?)。而和Marina合作的唯一高水平选手是美国冰舞组合Loren Galler-Rabinowitz和David Mitchell,她还没和单人滑选手合作过。照Tatiana的话讲,Marina还不具备为单人滑选手编排的条件,但她一年前也这么说过Zhulin。
KB:但在去年确确实实有这样一个情况,那就是Zhulin的精力和热情都放在了他老婆那对冰舞组合身上。但现在可空多了。
JW:我还有其他方面的考虑。所有俄罗斯教练都会有很多学生和客户请他们编节目。观众看到节目就会说,“噢,这是Tarasova编的”,“那是Morozov编的”,这些节目开始变得越来越像,看上去都一个样。我并不是害怕这种事会发生在我身上,因为我不像其他选手,我对自己的节目有自己的发言权。我不会就这么让别人来为我选音乐,做编排,然后往自己身上一套。我觉得很多Nikolai的学生,什么都让Nikolai一手包办,我可不喜欢这样。我不怕自己也会变成那样,因为我对这方面有很强的意识,我不会让这种情况在我身上发生。
KB:我们来谈谈你的健康问题。坦白地讲,过去一年的比赛里,有时你会显得很疲劳。这只是正常的训练反应,还是出了其他问题?
JW:据说我在都灵冬奥会期间得了“传染性单核细胞增多症”。之所以用“据说”,是因为直到COI开始没几天,我才知道自己生病了。没人知道我得的是什么病,所以最后他们给我验了血,化验结果明确我已处在“传单”恢复期的终末阶段。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大笑),因为冬奥会时我料到人会很疲劳,但没料到会那么疲劳。因为备战冬奥很累人,在意大利繁忙的生活也很累人,一切看上去都顺理成章。
回家后,还是觉得精疲力竭,之后参加世锦赛,实在是太忙了。我得应付媒体,应付摄像机,还有首次在比赛里上四的压力(我在比赛里做了四周),然后直接赶去彩排,开始了巡演之旅,这期间没有任何假期或休息。我没时间来给自己减压,没时间到小岛上放纵一下自己。
从2005年8月现在,我一直在工作,始终停不下来,因为要应承的事实在太多。但同时,我也很高兴能有那么多事可干,因为我不喜欢闲着无聊。巡演一开始,我就开始好起来了。然而,因为一直上餐馆,客房服务部的食品,而且我们夜夜出去聚餐,喝酒,我的体重也开始往上长。才没几天我的体重就长了15磅。
KB:真是令人难以置信,你看上去总是精瘦精瘦的。这些体重是怎么长起来的?还有,你可不能相信宾馆里的秤。
JW:那天我称体重,忘了是在哪个城市,但应该是在美国中部的某个地方(大笑),真是太可怕了!那是在宾馆的健身房里。体重减轻,我感觉一切都好。但体重增加时,我凭直觉都能感觉得到 – 跳跃时肩膀的状态,还有牛仔裤也不合身了(大笑)。体重会给我带来负担,所以我一到德州的家就开始节食,以更好地为即将到来的比赛做准备。但这次比过去要难得多。
过去我从没机会变得像现在那么重,但很快我的体重又下去了。一直以来我都有多余的精力和热情,我让自己到处转,因为我真的需要减肥。巡演在8月中旬结束,比原计划晚了一个月,这时我减了18磅的体重。体重增加在我身上不会太明显的显现,因为即使多了那些重量,我的肋骨还是清晰可见。但即便如此,我对自己吃的东西是很注意的。
KB:当你不注意这些的时候,又会是个什么样?没人看你的时候,你喜不喜欢狼吞虎咽?
JW:我喜欢芝士蛋糕,喜欢油炸食品,喜欢一切对我没好处的食物。我在旧金山的Clif,就是一家很酷的豪华宾馆里好好地“腐败”了一回。他们拥有世界上最好的甜品,尤其是这种叫(大笑)“猪湾”的甜品。这是一种六人份的圣代冰淇淋,价值30美圆,我从客房服务部那里为自己点了一份。它看起来就像一个巨大的香蕉,中间夹着8种不同的冰淇淋--坚果味的,巧克力味的,果汁软糖味的。还有件艺术品--上面甚至还点缀着一片做成常春藤叶状的水晶糖,非常漂亮 – 我的意思是这根本就是腐败。甜品被送进来了,我穿着长袍和拖鞋坐在那儿,直直地朝它看了5分钟,然后……我吃得狼吞虎咽。
KB:如此放纵之后你会不会想,“好吧—明天我就要把吃掉的全都给消耗了”?
JW:不(大笑),吃完了我就上床打起呼噜来。“猪湾”就好比我那第80件路易·威登的包包,买得有些冲动。不过第二天醒来我还是很高兴。
KB:总体上你如何评价自己现在的状态?
JW:我现在很瘦,很不错。我的衣服很合身,我跳得也很轻松。为什么我在比赛时看上去那么累,为什么我在比赛时看上去总有事没解决?因为我的确很累,因为我的确有事没解决。每隔一个礼拜左右,我就要搭机参加比赛,没时间停顿,没时间训练,没时间放松,没时间恢复。在这种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却没机会放松的情况下,很难把比赛比好。我觉得自己不是在为这个突击,就是在为那个突击,从没时间来好好地做,或少做一些。现在,我还在继续“赶进度”。永远都是“继续-继续-继续”,没时间休息和调整,过去的一年半里,我始终处于这种状态。我好累。 KB:有人批评你场下生活过于丰富,其中甚至还有你的忠实粉丝。他们说,这耗费了你宝贵的时间,这些时间原应该用来做你该做的事:训练。但当我在纽约时装周见到你时,我很快意识到,所有这些活动都没占用你的训练时间。那次你直到常规训练结束才起程赶往纽约。第二天,你一走完秀就匆匆赶往火车站返回(所以没能参加之后的派对),为的是能赶上第二天早上的训练。你觉得自己能平衡好训练与这些活动吗?
JW:能参加Heatherette时尚秀对我来说真是巨大的荣耀。许多模特等待一生,为的就是能在纽约时装周主舞台上走一把秀,所以我实在是感到太荣幸了。那天一收到邀请涵我就心想,除非秀的时间和大奖赛冲突(事实上没冲突),否则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参加。这真是一场名副其实的“旋风秀”。有那么多名人在后台来去匆匆,这也是一次我不愿错过的机会。
将来我想进军时尚圈,而能举办这样一场秀也是我未来的梦想之一。其实我已得到很多这样的邀请,比如说:参观设计品展览,做平面模特,为公司做宣传推广工作等等。其实我已经推掉很多这种活动了,因为我要平衡好各类活动产生的效益和运动成绩之间的关系。
现在滑冰就是我的工作,对我来说滑冰最重要的。但走秀也很棒。我很难把自己塞进那些专为女人设计的牛仔裤里(大笑),我那可是滑冰运动员的屁股,是专门用来摔的。不过在T台上我没被绊倒。和我手拉手一起走台的女孩很甜,还有点醉人(大笑),我妈妈和朋友也在现场,让我感觉很好。Paris代我参加了之后的派对!
KB:接下来还有什么重大活动要参加?
JW:2月,我将参加Elton John的奥斯卡颁奖典礼。这次活动很有意思,也是一项界于国内与国际性之间的活动,所以说很适合我。我有一天没法训练了,但不过才3个小时,损失还不大,因为我有相应的计划来调整。如果我每星期都有这样的活动要参加,那到最后只能临阵磨枪。但像这样几个月才一次,我觉得自己还是理应参加的。
KB:Elton John怎么会想到邀请你的?
JW:我不知道。在Harlem举行的一次滑冰活动中(译者注:指06年冬奥会后“与明星一起滑冰”的活动,有不少美国著名滑冰选手和时尚界人士参加),Kelly Ripa朝我走来,告诉我她有多喜欢我。活动结束后,Rosie O'Donnel(译者注:此人基本背景大家可查阅“Weir最爱全记录”帖的“12月热词”)还给我发了电子邮件,叫我不要气馁。加拿大站和俄罗斯站间的那周,Kathy Griffin打了个电话给我,请我参加一个派对,因为她很想把我介绍给她的一些朋友。这真是太有意思了,我能和这些名人联络,他们还会来联系我。
有人告诉我,其实Elton John去年就想请我参加他的派对。但直到我比完全美回来后才收到请贴,所以错过了这次活动。今年他们提前邀请我了,所以我可以去了。(大笑)我会带上Paris的,我们会在网上联系,会玩得很开心。谁知道呢?这种活动对你来说也许一辈子也就那么一次机会,所以我很想去,也很想参与进去。去参加活动既像是赴大型宴会,但又像去见好朋友。
KB:谈谈到目前为止你的比赛吧。加拿大站得到铜牌,然后在俄罗斯站得到银牌。很不走运,不得不中途退出大奖赛总决赛。从加拿大站开始说起吧。
JW:很奇怪,两站比赛—加拿大站和俄罗斯杯—我都想赢。我想成为王者,我想在一切参加的比赛里赢。但这得等到全美和世锦赛了,希望我能赢。
加拿大站时,我没准备好,连服装都是我出发前一天才搞定的。自由滑节目我都没练上几遍,我都不能肯定自己要上哪些难度动作,这让我感到压力很大。短节目《棋王》就好多了。我在加拿大站还不具夺取国际大赛冠军的能力,这很让人感到沮丧。
然而,是我自己的决择造成了现在落后和准备不足的局面。这是我第一次在比赛中滑《拿撒勒的孩子》,出现了不少失误。我已不像过去那样参加小的地区性选拔赛,不可能再在这种小比赛里来试验新节目。现在新节目一拿出来滑,就是全球直播。整个夏天我都没时间练这套节目,把节目修改到最好,所以我的人和节目肯定达不到“一致”。最后我拿到了铜牌。即便只是第三,对我来说也是份很大的礼物了。
KB:这么多年都没在加拿大得到好名次,再到那里比赛,会不会觉得很邪?
JW:对于加拿大我感触良多。在那里,无论参加什么比赛,我是接二连三地拿第七。是的,我都觉得邪门了。我当然不想再拿一次第七。自由滑的首演并不理想,但我真的很想滑好,毕竟我是Marina的试验品。在那里比赛的一大亮点就是加拿大观众,因为加拿大人非常喜爱花样滑冰。全场座无虚席,感觉真棒。不过那里的记者和我有些过不去(大笑)。显然,他们并不会来捧美国选手的,所以我也得不到他们太多的亲赖。我记得那次我正在接受采访,有几位记者只是在旁边听着,听着听着突然问我,这个赛季是不是被洗过脑子了,怎么不说疯话了。我很喜欢在加拿大比赛,因为那里的观众对花滑是如此在行。不过,也有可能因为我和Emanuel Sandhu,Jeffery Buttle在一个水平,媒体往往把这些考虑进去。
KB:接下来的俄罗斯杯,你与Brian Joubert狭路相逢。他成为了在新规则下,第一个在一套节目里完成三个四周跳的男选手,创造了历史。
JW:我有两周的时间在家准备。人们往往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如果在国外比赛,时差会是很难过的关。你到了那儿第二天就开始练习,然后比短节目,然后比自由滑。长途旅行后都累坏了,你都不知自己的脚上哪儿去了。这是Marina第一次陪我参加比赛,而且是我教练的身份来的,就像Priscilla那样。短节目比得相当不错,自由滑比加拿大站时好,但仍未达到应有的水平。我并不期望只靠短短两周训练就恢复状态,也不期待会有奇迹发生。而事实上Marina和Priscilla都以为我会发挥得比加拿大站还差。所以我觉得自己是胜者,因为我得到了银牌,超出了她们的预想。不过我的分数差了Brian Joubert一大截,他在比赛里完成了三个四周,如此惊人的表现。
KB:你和Joubert身材的差异大得不能再大了。看着他拥有如此强的力量,想着自己的跳跃啥时候才能到他那水平,你会不会有一种挫败感?
JW:这类身材有利有弊。较粗短的身材更有利于跳跃的发力,但在摆某些姿势、做某些动作时就不太利索了。我没其他意思,但现实就是这样。女单比赛里,裁判都不会给这类身材健硕的女孩一点机会,她们都是些无人重视的流浪儿。至少我觉得自己的跳跃技术还不错。有些选手尽管身材强壮,但他们未必有好的技术。我不用蛮力的。我没法把自己抛向空中,这怎么看都不美观,但对有些人却行得通。我得假想一个人,拿Brian做例子。当比赛中跳跃对你来说很重要时,而你又知道自己能跌跌撞撞完成那些跳跃,你会感到如释重负。但我个人喜欢跳得既漂亮又高质量,而不会到处乱挥舞手脚。我想把三周做得看上去像两周。
我和一些行内人有特别谈到过Brian。他们说,Brian一直训练得非常刻苦。他也建立起了自己的一套方法,有着非常好的技术。希望我有一天也能像他那样。俄罗斯站比赛中,我在他之前出场,所以不知道我们的分数会相差多少。没当时肯定想不到会相差那么多。他赛前练习得不错,但也没那么好(大笑)。他的表现真是令人记忆深刻,我好欣赏他能有尝试做三个四周的勇气。他风头正劲,我想看看他这么好的状态能否一直延续到世锦赛,很有意思。比赛结束后,Evgeny Plushenko大笑着说:“我今年歇得正是时候。” KB:然后是总决赛。分站你得了两块奖牌,进入总决赛,比了短节目,然后退出。发生了什么事?
JW:俄罗斯杯结束后,我到长岛参加了一场圣诞节表演,然后参加了在波士顿举行的电视转播季前赛,然后飞回家,在家呆了一天就再次返回俄罗斯。我于周三抵俄,周四进行赛前练习,周五比赛。我已精疲力竭。我太累了,因为我没一刻喘息的机会,在圣·彼得堡大概一共才睡了10小时。临行前我和Priscilla几乎都没说过什么话,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在去任何地方之前那段时间,我们都有点恨对方(大笑)。
到了圣·彼得堡,看到俄罗斯冰迷给予我的支持,我感觉真好。体育馆里挂着8面我的横幅。想想这些爱都是送给我的,感觉真酷。比短节目那天,光路上就几乎花了一个半小时,你永远在大巴上。总算到了体育馆,过道就像个开放的牛槽,你就像头牛一样奔入体育馆,然后快速地换衣服,化上妆,热身,最后上场。
这次热身真是莫名其妙,每个人都摔了,然后Evan宣布退出。我看到他做了个2loop什么的,然后便一脸痛苦,但这时我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当我上场时,我知道自己其实并不在状态,自己其实很累。但音乐一响起,我就设法让自己进入角色,并做了个非常漂亮的3axel。落冰后我向前滑,脚却不知被什么缠住了。我还是装模做样地表演,继续扮演Marina为我设计的角色。然后,突然,我重重地摔在了冰面上,就摔在右髋部,我觉得自己动不了了。如此突然,观众们都来不及吸口气。我滑完了剩下的节目,但在做接下来的旋转时,我觉得自己右髋部出了问题。做圆形步时,我开始忘记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想“妈的,都发生了什么?”之后一个三周做成了两周。到直线步的时候我已被烧干煮熟。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当时做的什么动作。当时我的髋部的痛还忍得住,所以脑子还算清醒,因为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奇怪的一摔就让我伤得那么重。当时髋部的痛还能忍得住,让
我我脑子还足够清醒,因为我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这样莫名的一摔就会伤得那么重。
比赛结束,我的分数很低,排在最后一位,很好啊(大笑)。直到坐上回宾馆的大巴,我的右髋才感到越来越重的紧张感。我用冰敷了一下,还涂了点药。但当我早上4点醒来,想活动下腿脚的时候,却发现情况很糟。我坐了起来,但不能正常地行走,腿也盘不起来。我当时很害怕,因为如果连腿都盘不了,那做跳跃就更别提了。
这是在俄罗斯,这是在总决赛,我真的很想比下去。那天练习的时候,我那条腿吃不了一点儿劲,甚至连做压步时都是如此。很显然,比赛比不了了。我跳跃时,左腿呈伸直姿势,右腿与之交叉,然后顺时针转,这和大多数逆时针转选手不同。所以对我来说,右脚是起跳足,左脚是落冰足。落冰足和起跳足的受伤略有不同,因为如果伤了起跳足,就算空中有力助你,你也使不上劲。最要命的是我的髋部就好象被人用棒球棍猛击过了一样,肿起来了。没骨折,也不会影响到我今后的运动生涯,但给我带来了很大的不便。我退出了,很糟糕。
KB:然后情况越来越糟。你原本还打算在比赛结束后两天赶忘莫斯科,参加在红场举行的露天表演专场。这是一场名副其实梦幻般的演出,专门在红场举行,旁边就是圣·巴西尔大l教堂和克林姆林宫。没能去实在是太可惜了。
JW:身为一名美国运动员,还能受邀参加久赋胜名的红场表演,实在是太荣幸了。除此之外,原本我还打算在12月22日和23日分别参加两场名为“冰之交响乐”的演出。演出阵容豪华,我有幸成为唯一受邀的美国运动员。这次不光得退出总决赛,还得退出这几场在俄演出,实在太让人难过了。对我来说,在红场表演远远超越了我的梦想。但我现在只能打电话给Ilia Auverbukh,告诉他我去不了了。对我来说真是一次沉重的打击。
当然了,人人都知道表演可比赛简单多了。不过,我可不会退出比赛后没几天,为了赚钱硬去参加表演,这也太不给国际滑联面子了。这和在他们脸上啐唾沫没啥区别。我不能这么做的。如果真要参加表演,我当时就不会退出比赛了。
KB:你是说某些选手的伤是装出来的?而有些甚至连他们的冰协和纪律委对此都心知肚明?
JW:竞技体育,花滑运动,伤病不可避免。很多人为逃避某些他们不愿面对的情况而假装受伤。他们会夸大伤情,甚至会假借受伤之名退出比赛。或许是因为他们累了,又或许是他们准备不足。任何了解我,或至少真正理解我所作所为的人,都明白我并不是因为不想滑而退出比赛的。他们应该知道,在俄罗斯滑冰是我人生的一大乐趣。在俄比赛,入围总决赛,为俄罗斯观众表演,这些都是我不愿轻易放手的。
我想说,如果你曾摔在冰面上,而事先对此毫无准备—你摔倒了—你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如果你没想到会摔,你也不会对此有所防备。我很单薄—我髋关节是真正的骨头—我告诉你,它受伤了,就像一件东西被撕破了。有冰迷、经济人、教练、记者,或是其他任何人指责我,我都不在乎。我只想让他们先做一件事:思考。我带着“传单”比冬奥会,而Evan急染流感,差点在都灵滑死。有些事你能挺过去,而有些事却不能。就算有些运动员滥用“弃权”,那也是他们的权利。但这会使那些真受伤的人很难堪,搞得我们都像是骗子一样。
如果我们不想拿冠军,不想参加比赛,那我们干吗还要每天拼死拼活地练,干吗还要每天一次次地摔在又冷又硬的冰面?是不是我们就不能受伤了?是不是我们就该像镶钻小人(大笑)那样不能说“不”了?有多少职业球员因为手指受伤而放弃重大比赛?其实比起带伤出战而言,宣布退出会让我遭受更多麻烦,因为我知道我要挨批了。
KB:冬奥会后,报纸上有关于你的负面评论实在太多,而且写得很过火。新赛季渐渐到来,我很希望一切重新开始,再看不到这类文章。但就在几个月前的美国站,一家正报刊登了一篇文章,抱怨花滑运动的受欢迎程度越来越低。其中有关于你的句子:“三届全美冠军Johnny Weir是解决不了问题的。花滑运动举步唯艰……这项运动不需要这种人为其树立形象:一个不长胸毛,还穿着裙子和高跟鞋摆造型的男人。
JW:那个专栏作家大概是被我迷住了,所以他觉得有必要把我写进去,也有必要把那张穿高跟鞋的照片翻出来。表面上像是在恭维我,实际在挖苦我。这个专栏作家花那么多功夫搜索消息,就为能了解到我的近况。他用来跟踪我的小道具!(大笑)不过说真的,我只不过当了一天模特。我不能让人人都喜欢我,我也不会去做大众的楷模。
我并不是和那些写文章的人过不去,因为我百分之百支持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我只是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和感受,但人们却喜欢刻板地理解每一个词。我觉得有时是我巧妙的回答和雄辩的口才导致了自己和媒体的不和。
KB:点评一下本赛季其他选手的表现。
JW:今年我最喜欢的服装是俄罗斯选手Maxim Shabalin自由舞服装—狐狸皮的,我喜欢!最喜欢的女单选手,目前来看是安藤美姬。最喜欢的双人滑选手,那肯定是申/赵。其他喜欢的选手有捷克的Thomas Verner。他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连他的手都那么有表现力,而大多数人的手在表演时毫无生气。他的音乐和编排都选得不错。我还喜欢Alexander Uspenski和Sergei Voronov。我觉得俄罗斯这批新人里有不少天才。这段时间花样滑冰很精彩—新人层出不穷—好像花滑项目也学会了换皮术。
KB:要和Johnny Weir在一起是不是很难?(译者注:指谈恋爱)有没有觉得你这个赛季缺了一种叫“灵感”的东西?
JW:是的,要和Johnny Weir在一起很难。因为我很疯狂,又没一刻能停下来,这是最难的。要说的我都会说,但我也是个很低调的人,一般我不会向别人公开我私生活。其实在家和朋友们一起的时候,我是个安静的人,还有点冷。现在我没在谈恋爱。即便有我也会保持低调,闭口不谈,因为任何我透露的事都会被填油加醋。
如果我恋爱了,人们会从我身上看出这一点。如果我被人甩了,别人也能看出来。至于灵感,如果你对目前的感情生活满意,那这在表演中会有所体现。我们是人。但如果我的感情世界一片空白,那我觉得,首先,你必须对自己满意,然后才能把那个人带入你的生活。首先你自己要变得坚强,这样才不会受人影响。场下生活不顺利,这些事会印到你脑子里,从而影响你在冰上的表现。
今年夏天,我的一段感情结束了。我处理不好感情的事,所以我只能学着不让这些影响到我冰上的表现。你也得这么做。灯光一灭,你就可以闷头大哭,哭到入睡。但在冰场上,你有你该做的事。
KB:说到睡觉,你是不是和你妈妈一样都有失眠症?现在好点了吗?
JW:我睡眠不足,通常都得靠吃药。当然了,早上起来训练,身体里还残留着这些化学物质并不是好事,但最起码觉还是得睡的吧。我从13岁起就开始睡不好。周末睡得还行,但平时压力一大就睡不好,这对冰上的表现肯定有影响。尤其平时出远门影响更大,即使吃药效果也不好。
KB:你什么时候睡觉睡得最香?
JW:当我吃饱的时候,当我不必早起训练的时候,当眼前没重大比赛的时候。
KB:离全美开赛已经没几个星期了……
JW:是啊,Johnny很快又要睡不好觉了。
(全文完) <P>看他讲的原话,有的时候还是挺佩服他的口才的,也许是从小面对媒体的缘故,真是挺难想象一个22岁的人能把一切说得头头是道(当然你也可以说他“厚脸皮”)。他甚至说有的时候面对媒体显得太聪明,太雄辩就意味着堕落;他怎么不想想他讲的这句话是不是太聪明了呢?</P> <DIV class=quote>
<P>可怜的小孩,是不是平时节食过度,到了off-season就像饿狼一样~~这宾馆里叫的东西要自己掏腰包吗?</P>
<P>明年COI我看就别参加了吧,其实一会胖一会瘦也挺伤身体的~~<BR></P></DIV>
<P>不参加COI?那不是要断了他的财路吗?另外他要是没事干会闷死的。他们运动员差不多都这样,到了赛季就减肥。以前有一篇Weir养身之道什么的,里面讲他每天吃的就是赛季时候的食谱。巡演的时候天天换地方,只能天天到馆子吃,就没办法了。相信他会自己照顾自己的,就像这个三十块钱的冰淇淋吃下去,还能呼呼大睡,就算是训练节食睡不着觉的一个补充吧。</P> 呵呵,不停的“继续,继续,继续”,年轻人的生活都是这样吧,呵呵,有时我觉得我的生活也是如此,工作学习的时候累死个人,玩也罢自己累得要死,所以一年到头从没觉得自己歇息过。 我最讨厌他了。什么成绩都没有,还一大堆FANS 哪。真不知道他有什么特别? 谢谢,我本来打算翻译的,不过我一准就知道lz肯定会翻的<br>辛苦了。<br> <P>贪心ing,Weir瘦下来好好看的,不要胖~~</P>
<P>可又觉得他吃冰淇淋狼吞虎咽的样子一定好可爱好说...</P>
<P>矛盾.........</P>
<P>其他男选手或女选手的官网大家去吗?他们写不写文章,或是采访什么的?他们有没有小W那么JJWW啊?</P>
<P>发觉W什么是都有他的道理~~他永远最有理!</P> <DIV class=quote>
<P>“XX活动一生也就那么一次”......听小W说这种话实在太多了。</P>
<P>Weir其实是一个很贪心的人,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想失去。但这样的话有可能到最后什么也得不到。</P>
<P>都灵冬奥会SP后那种局面对他来说真的可以说是一辈子一次,但他意识到了吗?把握住了吗?<BR></P></DIV>
<P>去故宫和长城也差不多是一生一次的。他其实还算把握得好了,好几个月才参加一次活动。他那么瘦弱的体格,每天的上冰时间只能3小时(我要是上冰两个小时就累趴下了),剩下的时间如果能够好好计划一下也不错。
<P>Zhulin原来就是Navka的老公,他们在New Jersey,离Weir挺近的,他没兴趣就算了。
<P>其他的美国选手也写文章的,如果名气够大,采访也会找上门,像Weir官网的上层就挂了好几个选手,其中包括Evan Lysacek。Sasha Cohen,B/A等也有自己的网站,包括blog,他们一般没有Q&A这一项。说实话,虽然Weir是有点JJWW,但这就拉近了他和fans的距离。而且他的声音很好听,很磁性,电视采访都挺好看的。他一般不说那些疯疯傻傻的话,加拿大媒体问的那个问题真够变态的。</P> <P><FONT color=#1111ee size=4>看来大家都为他担心,希望他能把这届冠军拿下。</FONT></P>
<P><FONT color=#1111ee size=4>在国外的比赛就算了,国内的比赛要比好啊。</FONT></P>
<P><FONT color=#1111ee size=4>既然不能往国际滑联脸上吐唾沫,那咱们就往美国冰协连上扔金牌好了。</FONT></P>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Yvonne</I>在2006-12-25 23:04:59的发言:</B><BR>
<P><STRONG>Part 4</STRONG></P>
<P><STRONG><FONT color=#0000ff>KB</FONT></STRONG>:有人批评你场下生活过于丰富,其中甚至还有你的忠实粉丝。他们说,这耗费了你宝贵的时间,这些时间原应该用来做你该做的事:训练。但当我在纽约时装周见到你时,我很快意识到,所有这些活动都没占用你的训练时间。那次你直到常规训练结束才起程赶往纽约。第二天,你一走完秀就匆匆赶往火车站返回(所以没能参加之后的派对),为的是能赶上第二天早上的训练。你觉得自己能平衡好训练与这些活动吗?</P>
<P><STRONG><FONT color=#0000ff>JW</FONT></STRONG>:能参加Heatherette时尚秀对我来说真是巨大的荣耀。许多模特等待一生,为的就是能在纽约时装周主舞台上走一把秀,所以我实在是感到太荣幸了。那天一收到邀请涵我就心想,除非秀的时间和大奖赛冲突(事实上没冲突),否则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参加。这真是一场名副其实的“旋风秀”。有那么多名人在后台来去匆匆,这也是一次我不愿错过的机会。</P>
<P>将来我想进军时尚圈,而能举办这样一场秀也是我未来的梦想之一。其实我已得到很多这样的邀请,比如说:参观设计品展览,做平面模特,为公司做宣传推广工作等等。其实我已经推掉很多这种活动了,因为我要平衡好各类活动产生的效益和运动成绩之间的关系。</P>
<P>现在滑冰就是我的工作,对我来说滑冰最重要的。但走秀也很棒。我很难把自己塞进那些专为女人设计的牛仔裤里(大笑),我那可是滑冰运动员的屁股,是专门用来摔的。不过在T台上我没被绊倒。和我手拉手一起走台的女孩很甜,还有点醉人(大笑),我妈妈和朋友也在现场,让我感觉很好。Paris代我参加了之后的派对!</P>
<P><STRONG><FONT color=#0000ff>KB</FONT></STRONG>:接下来还有什么重大活动要参加?</P>
<P><STRONG><FONT color=#0000ff>JW</FONT></STRONG>:2月,我将参加Elton John的奥斯卡颁奖典礼。这次活动很有意思,也是一项界于国内与国际性之间的活动,所以说很适合我。我有一天没法训练了,但不过才3个小时,损失还不大,因为我有相应的计划来调整。如果我每星期都有这样的活动要参加,那到最后只能临阵磨枪。但像这样几个月才一次,我觉得自己还是理应参加的。</P>
<P><STRONG><FONT color=#0000ff>KB</FONT></STRONG>:Elton John怎么会想到邀请你的?</P>
<P><STRONG><FONT color=#0000ff>JW</FONT></STRONG>:我不知道。在Harlem举行的一次滑冰活动中(译者注:指06年冬奥会后“与明星一起滑冰”的活动,有不少美国著名滑冰选手和时尚界人士参加),Kelly Ripa朝我走来,告诉我她有多喜欢我。活动结束后,Rosie O'Donnel(译者注:此人基本背景大家可查阅“Weir最爱全记录”帖的“12月热词”)还给我发了电子邮件,叫我不要气馁。加拿大站和俄罗斯站间的那周,Kathy Griffin打了个电话给我,请我参加一个派对,因为她很想把我介绍给她的一些朋友。这真是太有意思了,我能和这些名人联络,他们还会来联系我。</P>
<P>有人告诉我,其实Elton John去年就想请我参加他的派对。但直到我比完全美回来后才收到请贴,所以错过了这次活动。今年他们提前邀请我了,所以我可以去了。(大笑)我会带上Paris的,我们会在网上联系,会玩得很开心。谁知道呢?这种活动对你来说也许一辈子也就那么一次机会,所以我很想去,也很想参与进去。去参加活动既像是赴大型宴会,但又像去见好朋友。</P>
<P><STRONG><FONT color=#0000ff>KB</FONT></STRONG>:谈谈到目前为止你的比赛吧。加拿大站得到铜牌,然后在俄罗斯站得到银牌。很不走运,不得不中途退出大奖赛总决赛。从加拿大站开始说起吧。</P>
<P><STRONG><FONT color=#0000ff>JW</FONT></STRONG>:很奇怪,两站比赛—加拿大站和俄罗斯杯—我都想赢。我想成为王者,我想在一切参加的比赛里赢。但这得等到全美和世锦赛了,希望我能赢。<BR>加拿大站时,我没准备好,连服装都是我出发前一天才搞定的。自由滑节目我都没练上几遍,我都不能肯定自己要上哪些难度动作,这让我感到压力很大。短节目《棋王》就好多了。我在加拿大站还不具夺取国际大赛冠军的能力,这很让人感到沮丧。</P>
<P>然而,是我自己的决择造成了现在落后和准备不足的局面。这是我第一次在比赛中滑《拿撒勒的孩子》,出现了不少失误。我已不像过去那样参加小的地区性选拔赛,不可能再在这种小比赛里来试验新节目。现在新节目一拿出来滑,就是全球直播。整个夏天我都没时间练这套节目,把节目修改到最好,所以我的人和节目肯定达不到“一致”。最后我拿到了铜牌。即便只是第三,对我来说也是份很大的礼物了。</P>
<P><STRONG><FONT color=#0000ff>KB</FONT></STRONG>:这么多年都没在加拿大得到好名次,再到那里比赛,会不会觉得很邪?</P>
<P><STRONG><FONT color=#0000ff>JW</FONT></STRONG>:对于加拿大我感触良多。在那里,无论参加什么比赛,我是接二连三地拿第七。是的,我都觉得邪门了。我当然不想再拿一次第七。自由滑的首演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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