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俄罗斯人应该更能理解并且表现这首乐曲的风格吧:喜悦交织着悲伤,忍受生活中不乏前进与鼓舞。(虽然,我没有看过他们这段FD)
因为觉得音乐好,所以找乐评。于是看到一段话,写这首乐曲的:
波普艺术先驱罗伯.罗逊伯格(Robert Rauschenberg):说;“摄影就像切割钻石,要是有所闪失那就是闪失了”。如果真这样,作为一个摄影爱好者,我好像就是钻石切割师了,是属于自己“生命的需要”才去拍摄,甭管什么内容,美就好。但是为了美,很多时候会损失很多真实的元素,让我也心疼不已而让我很矛盾。
每当我觉得矛盾的时候,我喜欢听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二华尔兹(Shostakovich Second Waltz ),一首让我灵魂得到平稳的音乐。虽然这是一首不怎么出名的乐曲,但是欢快中不失忧伤最能反映我心理深处的那抹矛盾。
华尔兹舞曲这种形式在施特劳斯那里已经被发挥到了唯美的极致,这种舞曲一般都是华丽、欢快、热烈的,然而在肖氏这里,却隐含着一种永恒的忧伤,使人悲不自胜,并且联想到俄罗斯阴郁的天气、苦难深重的历史以及那颗受难的民族灵魂。
每次听这首乐曲我总是会想到帕斯捷尔纳克《日瓦戈医生》里日瓦戈和娜拉在雪地小屋里翩翩起舞的情节,那是乱离中怎样动人心魄的爱情啊!节奏依然那么地鲜明,旋律依然那么地清晰,然而这里没有梦想,没有救赎。是的,确如托翁所言:他触到了俄罗斯人民的心脏。记得康德说过,无用性是美的基本原则之一,我并不太赞同这一观点;另一位不记得姓名的学者也许说得更恰当一些,他说:艺术的功用并非是用来更好地享受生活,而是用来更好地忍受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