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G&G之——#My Sergei#——连载#
<P >《再见》<BR>11月17日星期五,谢尔盖和我下午练了一会儿滑冰,就去看电影《金眼睛》,谢尔盖非常喜欢这部片子。回到车里,我们发现司机座那边的后视镜碎了。我们想也许是哪个小男孩儿干的。后来我才意识到那是一个凶兆。 <BR>回到家后,我们喝了些爱尔兰咖啡,在壁炉前度过了一个安静、浪漫的夜晚。那天晚上非常冷。达利娅和我父母在锡姆斯伯里过周末。我忘了为什么。 <BR>星期六,什么也没干――我们最喜欢这样。我们睡了个懒觉,出去散步,给达利娅买了很多圣诞礼物。谢尔盖给她买了一条裙子和一件棉毛衫。我们还一起为装饰房间挑了些工艺品。在城里逛商店和散步很有意思。 <BR>11月19日星期天,玛利娜来到了平湖,帮我们最终完成格里格节目。她下午才到,所以我们又睡了个懒觉,吃了顿丰盛的早餐,然后就随便坐着。直到下午3点去排练时,我们才出去。我们要先和全体队员一起排练桑德拉.贝兹克和迈克尔.塞伯特编排的集体节目。桑德拉在编排这种节目时的专业性常常让我很吃惊。她是那么自信,那么轻易地就能让大家服从她的指挥。她是一个非常美丽、性感的女人,而且坚强,有才干和创造性。大家都喜欢她。 <BR>5点钟,玛利娜来了。在平湖训练中心有两个冰场。桑德拉同意谢尔盖和我暂停练习集体节目,去小冰场和玛利娜一起练习格里格节目。我们把节目从头到尾过了一遍,玛利娜又给我们加了一个空翻两周的动作。像往常一样,如果我没有完全按照玛利娜的意思去做,她就让我看看谢尔盖是怎么随着音乐移动双臂的。我们需要为节目设计一个结束造型。那天晚上,我们想出了一个很美的造型,谢尔盖把我放在他的膝盖上,双手捧着我仰起的脸,好像在说:“现在,亲爱的,你可以休息了。”玛利娜说如果我闭上眼睛会更好,就好像我睡着了。我们很高兴可以在观众面前表演这套节目了。 <BR>直到晚上9点半我们才离开冰场。我们在一家很好的餐馆订了座位。到那儿时,我们是惟一的顾客。壁炉里的火烧得旺旺的,非常温暖舒适。玛利娜情绪很高,大谈她要为我们编排的新节目,因为现在每年都有很多场比赛――7场,甚至8场。她给我们讲她的儿子法德尔,他已经13岁了。我们则给她讲达利娅。我们谈服装、加拿大滑冰比赛、美国滑冰比赛、米歇尔.关――还有很多滑冰的趣事。我想大概在午夜以后我们才离开。 <BR>第二天上午大约10点,我们来到了冰场。玛利娜下午2点前就得走,而我们还要先练集体节目。第一个小时,我们和其他人一起排练。我记得玛利娜和设计师杰夫.比令斯谈谢尔盖的服装。她说:“他有着结实、美丽的胳膊,他也知道如何用胳膊做美丽的动作,所以你设计的服装不应该遮住他的胳膊。”玛利娜担心在她上飞机之前,我们没时间和她一起练习了,因为集体节目的排练拖得太久。我也担心。但总是那么平静的谢尔盖对我们说:“会有时间的,别担心。” <BR>终于桑德拉说我们可以走了。谢尔盖、玛利娜和我就去了小冰场。我们先做了一会儿热身运动。我们很喜欢昨晚她对节目作的变动,决定从头至尾滑一遍,然后玛利娜就得走了。 <BR>我们开始了。我单腿跪在冰上,谢尔盖也单腿跪在冰上,我们面对着面。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记得他的棉毛衫闻起来像是刚洗过的,于是我说:“嗯,挺好闻。” <BR>他说:“是的,刚洗过的。”就这些。这就是最后的话。然后我们开始滑冰。 <BR>我们先练前一部分的动作――驼式自转接托举。音乐低沉下来,我围着他转,躺在地上,好像很疲倦,谢尔盖试图帮我站起来,冰上大托举,他把我放下,然后并肩空翻两周,这是玛利娜新加的动作。我们速度很快,他把我抛起,做抛接两次前外一周半跳,我平稳地落冰了。他必须跟上我,做两个十字交叉,再做托举。 <BR>管弦乐队刚刚加入进来,这是玛利娜非常喜欢的一处高潮。谢尔盖在冰上滑,但没有做十字交叉。他的手也没有放到我的腰间准备做托举。我以为他的背又疼了。他微微弯着腰,我问他:“是背又疼了吗?”他摇了摇头。他无法控制自己。他想停下来,却一直向围板滑去。他想扶住围板。他感到晕眩,但没有告诉我发生了什么。然后他跪下了,小心地躺在冰上。我不断地问他出什么事了。“怎么了,谢廖什卡?出了什么事?”他没有回答,什么话也没说。 <BR><BR>玛利娜关上了音乐。她一过来马上就看出是心脏的问题。他像是无法呼吸。玛利娜让我去打911,她则给他做心肺复苏术。我害怕极了。我在尖叫,却不知道我在叫些什么。我把英语全忘了,想不起求救的话该怎么说。我哭着跑到另一个冰场,让他们替我打911。 <BR>我回来时,大家都围着他,医务人员正在抢救,想使他的心脏重新跳起来。他的脸色已经变青了,嘴角也流出了白沫。他们不让**近他。有些运动员抱着我,不想让我看见正在发生什么。然后他们把他送上了救护车,我脱下冰鞋,拿上谢尔盖的包及时赶了上去。我坐在前面,因为他们不想让我看到他们在后面如何抢救他。 <BR>到医院时,我看了一下表,11点35分。从谢尔盖的监护仪上,我可以看出他的心脏还在跳动。心电图是波状的,不是直线。我很担心,但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可怕。我真的以为他会好起来的。我甚至一分钟也不让自己想到他会死。医生问了我们谢尔#怀念G&G之——#My Sergei#——连载#
<P >《迷失自我》<BR>我在我和谢尔盖婚后的新房里住了一晚。我们在那儿几乎没有家具,地板上只有一张床和一台电视,但我全心全意地爱着那个地方。在那里,我感到与谢尔盖的灵魂更亲近。那么多的回忆。只有我们两个人分享的那么多特别的时光。但这一晚过后,我就不能再去那儿了。我只是不能。我向这个甜蜜的地方道了声“再见”。我知道我应该和达利娅在一起。 <BR>我搬到了父母那儿,挨着日子。玛利娜把我应该做的事列了个单子――去看芭蕾,去美术馆,去看马戏,去听交响乐。我以前从未听过完整的交响乐。虽然我照着单子做了,但我只有半个心思在那儿,也许还不到半个。 <BR>我觉得我在慢慢地失去自我。我的力量在消退。我的生活毫无目的,没有奋斗的目标。有父母照顾达利娅,我不必为她操心。我要做的事就是对付我的感情,而这简直要了我的命。早晨,睁开眼睛,我就躺在床上想,我为什么要醒过来?我有什么事非要下床去做?我没有任何迫在眉睫的责任,没有什么需要训练,没有未来值得我去思考,没有谢尔盖。我的思绪总是到此为止。没有谢廖沙把我带出无边的黑暗。 <BR>母亲说如果我不想再滑冰,可以就此放弃。我可以和她住,她会养活我,她的钱足够再用上10年的。杰伊告诉我不必为钱担心,事情会好起来的。他们正在筹备义演。德比每隔一天就打来电话,说他们正在为谢尔盖的纪念基金捐钱。喜爱我和谢尔盖的观众们反应非常强烈。我没想到整个世界会想着我和达利娅。所以困扰我的不是钱,而是我那颗破碎的心。母亲说,达利娅不需要一个病妈妈,她需要一个健康的妈妈。不论你是住在莫斯科,还是回到美国,要尽量做一个健康的妈妈。 <BR>正是那时,我意识到只有工作才能给人们疗伤止痛。至少,对我是这样的。我仍然可以滑冰,我一向首先是一个滑冰运动员。我不能忍受既失去谢尔盖又失去滑冰。自我4岁时起,每天我要么穿着冰鞋滑冰,要么做些与滑冰有关的事。现在我又需要我生活中的这个中心了。那时维克多已经回到了锡姆斯伯里,我给他打电话让他把的冰鞋寄来。没问题,他说。对维克多来说,帮助人总是没问题。谢尔盖的死对他刺激很大,我可以感到他也非常痛苦。 <BR>12月中旬,冰鞋寄到了。每天早晨,我都去中央红军俱乐部的冰场滑冰。现在,至少我有理由起床了。又能接触到谢尔盖和我所至爱的冰场,感觉真好。在冰场上,和谢尔盖一起滑冰的回忆丝丝缕缕地缠绕在我心头。我一点也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但我喜欢看教练和年轻运动员练习基本动作,喜欢看他们微笑。生活在继续。这是第一步。 <BR>玛利娜每隔几天就给我打一次电话。她所经历的痛苦几乎和我一样深。她给我写信,信中满是酸楚。有些信让我如此难受,实在无法一口气读完。她告诉我谢尔盖曾经是她的梦,现在这个梦死了。她觉得自己成熟多了。她无法工作,不知道她活着还能为了什么。沉浸在悲痛中的她,觉得她可以把这些话说给我听,把这些信写给我看。 <BR>但在电话里,她不是这样的。一次打电话时我告诉她,纪念谢尔盖的赞礼正在筹备之中,所有的好朋友都将参加这次滑冰表演,以庆贺谢尔盖的一生。他们让我走上冰场,或许说些什么。玛利娜认为绝对不能这样。她说如果要举办这次表演,我就应该上场滑冰。她会为我编排一套节目。 <BR>我很难想像自己独自在观众面前滑冰,不能拉着谢尔盖的手,不能看着谢尔盖的眼睛,只有看着观众,一个人占据那宽阔的冰面。但如果我参加表演,就只有这样。我不能和另外一个人滑冰。另一个人的胳膊在冰场上搂着我,触摸我,是无法想像的事。自11岁时起,我在冰场上只拉过谢尔盖的手。 <BR>我去找了尼古拉神父,问他我在丧葬期滑冰是否合适。按照俄罗斯教堂的规定,丧葬期应该持续一年。总是那么温和的尼古拉神父说:“卡嘉,去滑冰吧,因为我知道你爱滑冰,你的滑冰也可以带给他们幸福。”然后他又说:“不要为将来你仍会感到幸福而忧虑。谢尔盖甚至会帮助你再找到幸福的。如果你找到了另外某个人,把他带到这座教堂来,不管他信什么教,也不管他是哪国人,我会为你们的结合而祝福。那也是谢尔盖的祝福。” <BR><BR>尼古拉神父的话总能令我感到安慰,这次也不例外。但尼古拉神父的慈悲心肠并不能为我遮风挡雨。我很快还是要看到生活的另一面,可怕而令人厌恶的一面。和谢尔盖生活在一起曾使我免受生活阴暗面的侵扰。有一天,我们以前的教练扎哈罗夫打电话说他认识一个商人,这个商人想和我谈一谈。他说这个人是一些拳击和摔跤运动员的赞助商,对我的将来,或许会有很大帮助。 <BR>我是在扎哈罗夫的房间和这个人见的面。我们谈了一会儿,他说他有专为儿童设的基金,想送给达利娅一些钱。后来当我打开他交给我的信封时,吃了一惊,里面有那么多的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打电话向他表示感谢,感谢他对达利娅如此慷慨。 <BR>他又给我打了几次电话,并邀请我去参加一个盛大的宴会。他说他在巴黎有亲戚,在法国、美国、德国都有钱。现在很多俄罗斯人都是这样。我不知道他们是从哪儿弄到这么多钱的。 <BR>我以为他会和我谈工作的事,就接受了邀请。我太天真了。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他说对谢尔盖和我的职业生涯他已经留意许久了#怀念G&G之——#My Sergei#——连载#
<P >《赞礼》<BR>我们回到美国几天后,达利娅第一次问起了谢尔盖。那天她睡醒觉,没有像往常那样起床去游戏室,而是独自静静地坐了很久,然后走进我的卧室说:“妈妈,我想爸爸。我想见他。” <BR>她一开始就说这个,或许是她梦见了谢尔盖。我很为难。我把她抱到腿上说:“达莎,还记是我对你讲过什么吗?爸爸不会再回来了?他已经死了?只有在你睡着的时候,或许你才能见到他,如果你真的很努力的话。”我把脸贴近她的脸,看着她那明亮的蓝眼睛,那是谢尔盖的眼睛。“你能在我的眼睛里看见父亲吗?”我问。她摇了摇头。“在你的眼睛里我能看见他。” <BR>不久我们去了渥太华,这样玛利娜就可以给我编排一套节目,在谢尔盖的纪念演出上表演。演出将于2月27日在哈特福德举行。玛利娜已经选好了音乐,是古斯塔夫.马勒的第五交响曲,第四乐章慢板。我一直喜欢这段音乐,敏感、柔和而且有些悲伤。玛利娜说马勒向他的妻子求婚时写下了这部作品;事实上,这部作品就是他的求婚。他把乐谱给她,她坐下来在钢琴上演奏,音乐就是他的代言人。他妻子马上就明白了。玛利娜认为这段音乐不适合双人滑,只能是单人滑。 <BR>我们第一次在冰场上听这段音乐时,玛利娜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们又听了一遍,音乐告诉了我们该怎么办。玛利娜对我说:“想像一下,你最后一次和谢尔盖滑冰。”然后又说;“现在你失去了他,你想他,你寻找他却找不到。你跪下来问上帝这是为什么。你觉得你的腿断了,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你动不了。你身体里的一切都像是断了。你必须向上帝寻求帮助。你要告诉上帝你知道生活要继续,现在你必须滑冰。你要感谢他使你这前半生能拥有谢尔盖,你生命中最美丽的时光。这段节目是要表现所有人都能从困境中站起来,都能继续前进,能持之以恒。你会再找到你为之生活的某个人的。现在你可以有自己的生活了。” <BR>这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为我编排这样一套节目。事后我想,玛利娜真是上帝给谢尔盖和我的一个奇迹。上帝带走了谢尔盖,但他留下了玛利娜。她了解谢尔盖的灵魂,有时我想玛利娜比我更了解我自己。即使其他人都不能理解这套节目,谢尔盖、玛利娜和我可以理解。想到我是和玛利娜一起为他表演,我觉得轻松了一些。谢尔盖死后,玛利娜在工作上一直提不起精神,但为了他,她使出了浑身解数编排了这套优美的节目。 <BR>滑这套节目对于我来说非常困难。首先,我不习惯一个人滑冰,不习惯没有谢尔盖的手拉着我,没有他照顾我。有些简单的动作是双人滑里没有的,比如后仰盘旋。从11岁起,我还是头一次做这个动作,我扭伤了背。更重要的是,每次都带着感情色彩来滑这套节目是不可能的。所以练习时困难很大。为了看看观众的反应,以及我是否有能力滑好,我先在渥太华给一些朋友和教练们表演了一遍。我觉得浑身软弱无力,不得不去想每一个动作——现在我在做这个,现在我在做这个——表演后,我真是疲惫不堪,一点也没觉得舒服或者放松。现在,我非常清楚地知道情感会使你的腿虚弱得无法跳跃。如果我真的想表演,就要加强训练。 <BR>那次小型演出后,我必须飞到纽约接受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采访,因为电视网将转播这次赞礼。我让玛利娜照顾达利娅,独自去了纽约。在我印象里,我从未独自旅行过。我总是和谢尔盖,或我妈,或德比,或达利娅一起旅行。这种感觉真是很怪。为了安慰自己,我就写日记,但我写在纸上的话和我脑子里的话不一样,因为我的想法总在改变。 <BR>我在莫斯科时,玛利娜写信说谢尔盖一死,她也就告别了她的梦。起初我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但也许,对玛利娜和其他人来说,他们与谢尔盖在一起的时间就像是一场梦。可对我来说,这个梦却是我的日常生活,正常而真实。现在我才明白了我不仅要告别我的梦,还要告别我的幸福,我的正常生活,也许我以前对这些不够珍视。 <BR>自从他死后,人们就不断地对我说真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事是真的。但我不是这样。我太相信这是真的了。我亲眼见它发生。我看见了而且感到了。谢尔盖死时,他就像穿过了我的身躯。我身体每一根纤维都明白。当医生告诉我谢尔盖死了时,她刚一开口我就相信了,不是靠耳朵,而是靠心。 <BR><BR>我总在想,为什么上帝先把这个男人给我,又把他带走?他是想告诉我生活有多难吗?是想告诉我心灵能受到多大的伤害吗?我从未想过我会感到如此心痛。我从书上读到心痛,但我一直不明白那是怎么一回事,以为那是诗人写在纸上的字。但现在我对这种感觉已经十分清楚了。那是一种生理上的痛,每当我想到我应该对谢尔盖说却没有说的话时,就会感到的那种剧痛。当我想起那些我为爱应该去做却没有做的事时,也会感到那种剧痛。在俄国,我们有句话叫你的心上像是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我的感觉就是这样。 <BR> . . . <BR>按照我们的宗教习惯,当所爱的人死了40天后,就不必总想着他了。不仅如此,你也不应该再想着他,因为你这样做是在阻碍他。你必须放手。如果上帝想把他带走,他就必须走那条路,你不应该去干涉。 <BR>2月初,就在谢尔盖的生日前夕,我做了一个梦。那是一个很不好的梦,#怀念G&G之——#My Sergei#——连载#
<P >《尾声》<BR>我发现时间是一位医生。渐渐地,心情愉快的日子超过了心情沮丧的日子。我的微笑也越来越自然了。尽管我仍然想念他,但已经不那么强烈了。我永远会想念他,但那是在我的内心深处,而且我可以控制自己。 <BR>滑冰是我最好的良药。我喜欢和人们在一起;我喜欢训练;我喜欢长时间训练后生理上那种疲劳的感觉。谢尔盖死后,我很长时间没有滑冰,那期间,我迷失了自我。为了找回自我,我必须滑冰。我不能不滑冰。 <BR>在冰场上,我感到更自然。这样说很可怕,但是当我呆在家里,只为了父母和达利娅而活时,我感到我的力量在一点点地散尽。滑冰时,我的力量就又回来了。我的自信就回来了。这样对我好,对达利娅也好。达利娅可以看到她的妈妈并不软弱,她可以做好一些事。达利娅喜欢我滑冰,喜欢我的服装,喜欢我在冰场上的样子。这是我表达感情的最佳方式。这比写,比说话,比思考都要容易。我只需去做那些我一生都在做的基本动作,如果我能做到谢尔盖的赞礼之夜时的水准,那就达到完美了。 <BR>我的表演时好时坏。现在巡演时,我独自滑冰的感觉与在哈特福德为谢尔盖滑冰时的感觉完全不同。斯科特.汉密尔顿那晚对我说:“自己占据冰场。”我可以做到。当时我觉得自己高大、有力、双倍地强壮。 <BR>现在,我好像从未进行过那次表演似的。我觉得我和观众之间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可以分享。我想像着他们在说:“看见她一个人滑冰真令人难过。”或者说:“看见她在冰场上真好。”我滑冰时总会有这些想法,很分神,而且会让我张皇失措。我很清楚大家都只在看着我。我不知道我该看什么地方。以前我滑冰时,从未和观众有过这种精神上和视线上的接触。以前我只和谢尔盖有接触。 <BR>但我在学。我会想出办法的。我知道,将来的某一天,我会当教练,当我不能再滑冰的时候,我希望那一天不要来得太快。我必须要把我所知道的滑冰的秘诀告诉某个人。能帮助某人成为一名冠军该有多好。谢尔盖和我曾在加拿大做过一次教练检测,他看到一处错误后,可以确切地说出该如何改正。我只是为他翻译。要想当教练,你必须十分耐心,谢尔盖就特别有耐心。你看一次节目,发现了一百万个错误,但你不能让学生从你的脸上看出来有问题。你得说滑得不错,只是或许可以再练练这个动作。第二天,又是另一个动作。然后是下一个,下一个。耐心。 <BR>我从来不想让达利娅长大后也成为一名滑冰运动员,尽管我不应该这样写。我希望她能比做滑冰运动员有更多的选择。我想让她懂电脑,懂商业,懂政治。我要让她比我受更多的教育,多上几年学。我希望她的美丽是像我母亲那样的美丽——聪明、坚强、无私、有品位。我希望她能身体健康,所以我想让她在年轻时从事某项运动。 <BR>我想让她做她想做的事。我已经羡慕达利娅这一点了。她知道她想要什么,她不在乎她妈妈怎么想。她天生就这样。也许是谢尔盖遗传给了她这一点。如果她想成为一名滑冰运动员,她就会成为一名滑冰运动员。我也会尽力帮助她。 <BR>我想将来我会从达利娅身上学到很多东西。我已经开始向她学习了。谢尔盖从来不教我。他保护我,他爱我,他照顾我,他安慰我。只有在他死后,我才开始学会生活。现在,他才开始教我。 <BR>我懂得了生活不会把一切都给你。你必须创造自己的未来、自己的机会。以前,我的生活是训练,滑冰,得冠军,搬到美国,和我爱的人生活在一起。一切都太容易了。我所遇到的困难都是微不足道的——不是能够给生活带来巨变的困难。那些困难是语言障碍,买机票,试穿新冰鞋,训练。这些都不算什么。现在,我明白了生活比我想的要艰难得多。 <BR>更重要的是,我认识了自己。当我看到我和谢尔盖认识的夫妇时,我仍会感到难过。看见尼娜和维克多.彼得连科,知道尼娜可以随时拥抱维克多,他们可以经常地手拉手,我就会感到心痛。尼娜是这么平静,值得信任,有时我只想把头靠在她的肩上,或者其他人的肩上。以前,我从未想过这样和朋友在一起。有了谢尔盖,我想不到朋友。我可以很长时间和他们在一起,也可以很长时间不见他们。 <BR>现在我需要看到朋友们。我从未想过我会学会与人交谈,会对其他人的生活感兴趣。我在这方面一向做得不好。我对别人已经稍稍开放了一些。我也有兴趣听一听别人的见解。我又了解了我的父母,他们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我以前忘了这些。生活中还有新事物,也许还是些好事,我刚刚才开始发现。 <BR>就这样,我小心翼翼地步入了未来。如果我不能变得更幸福,至少也要在生活中变得更睿智。我已经把青春抛在身后,它将永远和我亲爱的谢廖沙在一起。(完)<o:p></o:p></P>#怀念G&G之——@意犹未尽,发些照片@#
<P><v:shapetype> </v:shapetype><IMG src="http://www.pairsonice.net/gordeeva/photo/pro/oot02.jpg" border=0></P><P> <IMG src="http://www.pairsonice.net/gordeeva/photo/commercials/katia06.jpg" border=0> Katia and her daughter-Daria<BR></P>
#怀念G&G之——@意犹未尽,发些照片@#
<P><IMG src="http://www.gordeeva.ru/image/1987-1988/eg_ak_sg.jpg" border=0></P><P>Katia & Sergei while young</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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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IMG src="http://www.gordeeva.ru/image/moscow94/moscow-94-ksd-7.jpg" border=0></P><IMG src="http://www.gordeeva.ru/image/moscow94/moscow-94-ksd-5.jpg" border=0>#怀念G&G之——@意犹未尽,发些照片@#
<IMG src="http://www.gordeeva.ru/image/moscow94/24.jpg" border=0>Katia欣慰地看到,Sergei生命在延续。。。
<P><IMG src="http://www.pairsonice.net/gordeeva/photo/shows/03hallmark01.jpg" border=0></P><P>Katia and Daria(Dasha)</P>
<P><IMG src="http://www.pairsonice.net/gordeeva/photo/shows/03hallmark02.jpg" border=0></P>
<P><IMG src="http://www.pairsonice.net/gordeeva/photo/shows/03hallmark03.jpg" border=0></P><IMG src="http://www.pairsonice.net/gordeeva/photo/shows/03hallmark09.jpg" border=0>
子承父业。。。
<P><FONT size=2>女儿达利娅已在冰上长大,13岁的她今年起已开始参加青少年比赛。</FONT><BR><BR></P><IMG src="http://www.pairsonice.net/gordeeva/photo/shows/03hallmark11.jpg" border=0> 呵呵,出口转内销啊。 说到Orange,她人怎么不见了?消失得也太久了吧!关于转载。。。
<DIV class=quote><B>以下是引用<I>风铃</I>在2006-4-4 9:22:35的发言:</B><BR><P>唉,MM们麻烦告诉我外边还有谁转载过这个吧,我得去麻烦他们把从哪转载的写上。转来转去转回本家来了。</P></DIV>
<P> 不好意思,我是从一个网球论坛上转载过来的。</P> <P><FONT face=Verdana>向Orange和其他同样辛苦的GG & MM 们致敬。。。</FONT></P>
是从一起网球转贴的吧,晕,一起网球转贴的时候也不写上从哪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