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exes 发表于 2003-4-27 09:39:00

我也不是学医的,不知道Sergei是不是也是马尔凡氏综合症,只是说先天心脏方面的疾病在运动员身上很容易出现。
其实花样滑冰运动员心脏负荷也是很大的,记得Katia在她的书中提到前苏联的医生为她测过,她做捻转4周的时候,心跳是每分钟200次。还有去年奥运会后CCTV5的五环夜话中,采访冰雪运动员的时候也提到,花样滑冰运动员在比赛时候心跳速度很快,一般都在200次/分钟左右(具体数字记不清了),比短道速滑选手比赛时心跳稍慢。所以花样滑冰运动员的训练比赛也是相当高强度的,Sergei是在训练中发病的。

NovemberRain 发表于 2003-4-30 19:08:00

好象当年还有人怀疑索普也是这个Marfan综合征
不过这病发病率也满高的,毕竟是显性遗传的

最爱关颖珊 发表于 2003-5-1 00:44:00

那这么说的话Daria也有患病的可能喽?那如果她成为花样滑冰运动员岂不是很危险~

alexes 发表于 2003-5-1 08:55:00

不少先天的心脏病是多基因遗传病,不象单基因遗传病在后代中发病率那么高,而且Dasha不一定会获得致病基因的。何况先天性心脏疾病即使不是运动员,也会发病的。

下面是Kaita和Dasha在4月25日Hallmark Mothers Day Showcase 表演中
http://us.news2.yimg.com/us.yimg.com/p/ap/20030429/capt.1051639132.hallmark_skating_showcase_cotk101.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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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ange 发表于 2003-5-10 16:02:00

《卡尔加里》:
1988年1月27日,我们乘飞机飞往蒙特利尔,在那里过了一夜后,又乘早班飞机来到了卡尔加里。在飞机上,谢尔盖一直拉着我的手。这挺奇怪,但对我并不意味着什么。我只是感觉不错,而且被他拉着手,还有些骄傲。不过我的心思全在自己身上,一心只想着奥运会,并没有从中看出他的感情。我本该有种在天堂的感觉,但我是那么安静、内向,只想着训练。也许就是因为这个,每个人都为我担心,总是给我提建议。
拿到证件后,我们就乘车去了最近的城镇奥克托克斯。离开幕式还有两个多星期,但教练想让我们早点去,熟悉一下当地的天气变化。小城很安宁,天气虽冷,却并没有怎么下雪。我们住在奥克托克斯饭店,一个漂亮的小饭店里。
城里的人每天都来看我们练习,带来了些麻烦。有人在一旁鼓掌,你很难专心去练基本动作。练习并不是表演。你正集中注意力,这时,另一个运动员做了个跳跃,突然爆发一阵掌声,很分神。可他们当然是些好心人。第一天,一个旁观者就送给我一个娃娃。
2月4日,谢尔盖21岁了。早练习后,大家送给了他一个冰激凌蛋糕。叶莲娜.瓦洛娃送给了他一张生日卡,一只鹳带着个用毯子裹起来的东西,打开卡片,你可以看到那是一瓶酒。现在他可以合法地喝酒了。谢尔盖戴了一条金项链以求好运,上面有一个马蹄形的饰物,我送给他一个有卡尔加里奥运会标志的项坠儿。把这个礼物送给他时,我很紧张。后来,大家都拿他开玩笑:哦,卡嘉送东西给谢尔盖了。但我很高兴他戴了那个项坠儿。
一星期后,冰舞运动员也到达了奥克托克斯,纳塔利娅.别丝切米亚诺娃和安德烈.布金的教练塔季扬娜.塔拉索娃给我带来了父母的礼物:巧克力,一封信,他们和妹妹玛利娅的一张合影,还有鱼子酱。后来塔季扬娜.塔拉索娃成了谢尔盖和我的教练。当苏联运动员旅行时,他们总多带一些鱼子酱,用来换牛仔裤、磁带或现金,大有用处。但在卡尔加里,我们没有鱼子酱可交换,因为代表队的官员们给我们的鱼子酱都是开了封的。他们希望我们能吃掉这些鱼子酱,以获取更多的蛋白质。
2月8日,我们搬到了美丽而且布局合理的奥林匹克村。每次我们进村时,都要进行安全检查,他们会仔细地查我们的包,这要花很长时间。如果我们是在车上,那就更是没完没了。所有的女运动员还要进行性别检查,以确保我们真的是女性。他们从你的口腔内壁上取一小块皮,拿到化验室里检查,然后发给你一张卡片,上面写着通过。
我们搬进奥林匹克村的那一天,谢尔盖得了严重的胃炎,还发烧,两天都不能滑冰。负责速滑的医生让谢尔盖住进他的房间,照顾他。我很害怕。这位叫维克多.安尼卡诺夫的医生两天不让谢尔盖吃任何东西。谢尔盖的脸色那么苍白,我担心他不能参加比赛。但到了第三天,他就没事了。
我最喜欢吃运动员自助餐厅的奶酪蛋糕,我觉得那是我吃过的最好的奶酪蛋糕,每天我都去吃。此外,我也吃沙拉,有时还吃酸奶和水果,但不吃肉。没有人不让我吃肉,是我自己决定不吃的。事实上,大家担心我太瘦,总叫我吃这个,吃这个,还要吃那个,我都快发疯了。
我和安娜.孔德拉晓娃住一个房间。由于男运动员和女运动员不住在同一层,我见谢尔盖的次数比平时要少。我偶尔会在村里碰见他,他会萨沙在一起,他们住一间,有时还有其他朋友。我不想去他们的房间聊天,看到他们在那里吃饭,也不想过去和他们坐在一起,我会觉得不舒服。叶莲娜.瓦洛娃和奥列格.瓦西里耶夫对我不错,但是因为我太瘦小了,他们会拿我开玩笑,问:“你在吃什么?”或者“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吃?”我不愿听这种话,因此我总是自己去吃饭,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在日记里写道:我非常想家。看看我,就要参加比赛了,却只想回家,您能想像吗?
卡尔加里的冰场有些问题。萨德尔杜姆比赛场地大而且舒服,冰面符合奥运会标准。但因为有很多冰球队在那儿,我们很少有机会使用萨德尔杜姆冰场,只能天天去加拿大规定的冰场。那里比我们在国内练习时用的场地要短而且窄,谢尔盖和我不得不随时注意不要撞到围板上,而且在大小不同的冰场间换来换去,使人无法安心。
我们决定不参加开幕式的入场式,因为第二天就要进行短节目比赛,下午还得练习。我们只是从电视里看了入场式。第二天早晨,中央红军俱乐部的总教练维克多.卢什金来祝我们好运。我们感到和他很亲近,看到他对提高我的士气也大有好处。他还带来了我父母的拥抱和亲吻,还有糖果,更多的是鱼子酱,以及我妈写的一封信。看信使我充满了力量。那时我记起了我是在为谁而滑冰:我父母,为我付出了这么多的父母。我还在日记里写道:今天是我的第一个情人节,人们告诉我,在北美这是情人交换礼物的日子。但这不是俄罗斯人的节日,所以谢尔盖和我没有交换任何东西。
我有信心。我无法解释为什么。所有的等待都过去了,我认为是期望使我发狂。短节目--斗牛士进行曲,几乎完美无缺,我们得了第一。惟一的一个问题,一个小问题,就是我们结束时背对着裁判。我们抬起头--哎呀--没有裁判。在最后旋转时,我们迷失了方向。但我们只是微微一笑,然后转身鞠躬。除了我们没有人知道这个错误。

orange 发表于 2003-5-10 16:45:00

接上页:
我已经决定了比赛结束后该怎样庆祝。在奥林匹克村的体育室有一个特殊的冷饮柜,在那儿你可以吃到你想要的任何一种冰激凌:顶上带调味品的或是搅拌过的,有100种口味可供选择。我向自己许诺双人滑比赛结束后,我要每天都去那儿。我总是这样,比赛结束后,才能放纵自己。安娜.孔德拉晓娃就没有这种顾虑,我每天都看着她吃一客棒极了的圣代冰激凌。她会让我尝一小口,每一口都像看上去那样好。
我记得在自由滑前,我看了看列昂诺维奇,他是那么苍白憔悴,我看着都想笑。我对他说:“斯坦尼斯拉夫.维克多罗维奇,请你看上去高兴一些。情况不会像你的脸色那样糟的。”我们滑冰前,列昂诺维奇总是变得越来越沉默,沉默,沉默。即便他要说些什么,我们也听不见,因为他的声音太小了。比赛前,他的力气就全都烟消云散了。每到这时候,我就会突然想起一些好笑的事。这次我在想,可怜的斯塔斯,为什么一定要为我们这么紧张?他可以和妻子、孩子呆在家里,彻底放松,从电视上欣赏滑冰。
我们的长节目像以往滑得一样好,裁判们一致给了我们最高分,我们得了金牌。比赛后,我感到骄傲,但并没有狂喜。我们没有举行任何特殊的庆祝,至少不包括我。列昂诺维奇从来不带我去任何地方。获得银牌的叶莲娜和奥列格跟谢尔盖一起出去了,也没有带我。我留下来一个人享受冰激凌,但结果就连这也没能实现。等待这么多天后,当我去体育室想制作一个美妙的圣代冰激凌时,却发现冷饮柜已经被永久地关上了。我气极了,就去自助餐厅吃了三碗冰激凌,但跟那种不一样。
那天晚上我在日记里写道:
我在我的房间里,很奇怪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发生得这么快。我们为此准备了这么长时间,却只用一秒钟就结束了。当然我很高兴。我从新闻中心给我妈打了电话,她当时正在塔斯社上班,非常吃惊。比赛后,列昂诺维奇告诉我,在我们自由滑比赛前,他梦见我们赢了。他以前从来没有梦见过花样滑冰。他不知道是否应该在比赛前告诉我们这个梦,也不知道做这样一个梦是好运气,还是坏运气。我真的想回家。我真的想我妈。在这儿,我已经有些厌倦了。
在赢得奥运会金牌后我竟会感到厌倦,这的确是昏了头,但也可以理解,因为我被甩下了,没有人与我分享成功的喜悦。
第二天,卢什金代表联盟向我们表示祝贺,并给了我们每人3860美元的现金。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因为我们当然没想到赢得比赛会得到奖金。我每月已经能挣大约350卢布的薪水,比父母挣得都要多。不过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的钱。
奥运会还要持续十天左右,我不能说那些天我过得很好。很多摄影师,很多采访,没有时间和谢尔盖在一起。在接受美国广播公司采访时,我遇见了佩吉.弗莱明,她送给了我一件红色套头衫,胸前有一只熊猫。《时尚》杂志想给我单独拍一张照片,没有谢尔盖,还想让我穿上滑冰服,但我不喜欢穿上滑冰服却不穿冰鞋,而且他们还要把背景弄成森林。穿着滑冰服站在森林里,我觉得很愚蠢。这张照片让我不舒服。我只想独自呆着。
现在回想起卡尔加里,我感到生气的是,在我们参加的第一场奥运会上,我对谢尔盖竟一点印象都没有。我甚至想像不出他在那儿,也许是因为我太专注于比赛了,根本就没有看见他。我记不起我们曾在自由滑比赛前去散步,我们通常是这样做的。或者如果我们去散步了,我们去了哪儿?或者我们到底说了些什么?我怎么也记不起来了,为此我对自己很生气。
得金牌后,我认为我得慰劳慰劳自己。于是我第一次烫了头发,还扎了耳朵眼,买了副小钻石耳环。我当然观看了所有的滑冰比赛,布里安.鲍伊塔诺、布里安.奥尔塞和维克多.彼得连科真是了不起。看德比.汤姆斯和卡特琳娜.韦特一决雌雄也很有意思。德比滑得不太好。我就坐在“亲吻和哭泣”区,她的教练阿历克斯.麦高文也站在那儿。我记得德比在比赛中途,转身对她的教练说:“对不起。”
卡特琳娜.韦特已经先滑过了,而且滑得非常好。她紧张地走来走去,想找到一个站的地方,在这儿停一会儿,又跑到那边停一会儿。看着德比,她总是停不下来。我真为她难受,因为电视摄影机一直对着她的脸,记录下她的反应。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她总是走来走去,想躲开摄像机。我独自坐在人群中吃玉米花,每次摄像机扫过观众席,总要停在我身上。第二天,所有人都问我:“玉米花怎么样?”这就跟奥克萨娜.拜乌尔似的。当她去看冰球比赛时,也不知道该坐在哪儿,因为摄像机总能找到她。
女子单人滑比赛是在奥运会的最后一夜举行,我还是一个人去看比赛。我从来不和别人去任何地方。其他的运动员都比我大,我一定是最无聊的人了。我一个人去宴会想找我的朋友,但当我往里窥视时,发现房间里很黑,连椅子都还没有摆,只有放着食物的桌子和装着饮料、啤酒的冰箱。我肯定是第一个去那儿的人。空荡荡的屋子很吓人,于是我决定回宿舍。
宿舍楼外,有人拿着一包毛帽子站在那儿,想帽子送给所有的女孩儿。因为我是他们找到的惟一一个女孩儿,他们就把那些帽子给了我,让我把帽子分出去。我们第二天就要走了,我只能赶快找人,可宿舍楼里连个人影儿都没有。拿着那帽子,一种孤独感又袭上我的心头。
大部分人都把

orange 发表于 2003-5-10 17:18:00

《变化的时期》:
为庆祝我获得金牌,父母带我去了叶戈尔.库巴家。他为毛皮商养水貂,住在伏尔加河畔,从莫斯科要向北开车走两个半小时。他是我们的朋友,很多俄罗斯花样滑冰运动员也都认识他。他很友好而且不惜时间。夏天,他会带我们去河湾游泳或是滑水。如果我们想捉鱼,亮闪闪的,有时不家河鲈。我们不是去捉鱼,倒像是去超市,因为叶戈尔知道那些鱼住在哪儿。
我们在叶戈尔那里呆了四五天,坐雪车,洗桑拿,休息,聊天,吃饭。谢尔盖也来了,我终于有了和他一起庆祝得金牌的感觉。之后,我们不得不回到莫斯科,开始世界锦标赛的训练,那年的世界锦标赛在布达佩斯举行。奇怪的是,我觉得我们已经完成了这么一件特别的事,已经殚精竭虑了,我无法相信还得再回到冰场上。
奥运年让人非常难受,大部分运动员在赛后都出了些问题,有时长达一两年之久。人一下子就被击垮了。我一到布达佩斯就得了感冒,人们给我吃药,让我喝热牛奶。在世界锦标赛自由滑比赛上,我做后内结环三周跳时,摔倒了。我无法平稳落冰。叶莲娜.瓦洛娃和奥列格.瓦西里耶夫滑得非常好,由于我这个失误,使他们第三次获得了冠军。这对他们很重要,因为这是他们在退出业余组比赛前的最后一场比赛。叶莲娜高兴极了,又哭又笑。她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每次滑冰前都要缠上护腿,总是忍着伤痛比赛。尽管我为我的失误而难过,但仍能为她的欣喜而高兴。
在那次比赛中,女子自由滑赛前的最后一次练习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德比.汤姆斯和卡特琳娜.韦特的伴奏音乐都是《卡门》。刚刚夺得奥运会冠军的卡特琳娜竞技状态极佳,令人难以置信。她在练习时非常放松,竟带了相机去冰场,穿着紧身衣让别人给她照相。她后来的所作所为让我震惊了。
当德比的音乐响起来时,卡特琳娜开始滑了起来。她随着德比的音乐做她自己的动作,人们都只看着卡特琳娜。裁判、其他运动员、教练。德比不知该如何是好。卡特琳娜的神态像是在说,我现在就可以滑,我不管别人怎么想。她做了三周翻,尽管她的编排中并没有这个动作。这样做当然不对,我为德比感到遗憾,但这毕竟是体育。卡特琳娜有着冠军的头脑,她知道如何取胜。在我看来,她在那次练习时就得到了金牌。
为了使我不再为三年来第一次失去世界锦标赛冠军的头衔而失望,我决定给自己买件参加宴会的漂亮衣服。我买了一条迷你裙,裙边颜色鲜亮,很时髦,还买了一件与之相配的衣服,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我非常不好意思穿着这身衣服去宴会,但我还是穿着去了,而且感到挺骄傲。谢尔盖见了我,只说了一声“哇”。这大有帮助,我开始明白:为了引起注意,必须穿漂亮衣服,甚至一些性感的衣服。安德烈.布金在宴会上一直围着我转,还有克里斯托弗.包曼。事实上,有很多男孩子都围着我。谢尔盖什么都没说,但我清楚地知道他不喜欢其他男孩儿这样注意我,就像我不喜欢其他女孩儿在他身边一样。如果他去和另外一个女孩儿说话或跳舞--很明显,他受到女孩子们的欢迎--我也会去找另一个男孩儿。
世界锦标赛后,我们就踏上了由国际滑冰联盟组织的欧洲25城市巡演的旅途。欧洲之行要比美洲之行疯狂得多,什么事情都是,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表演从不准时开始,时间安排要宽裕得多,没有那么多强制性的纪律。表演结束后,总要美美地吃上一顿,之后经常是晚会,或是去夜总会。
我和其他运动员在年龄上仍有很大差距。谢尔盖和那些年龄大的运动员--玛利娜.克利莫娃和谢尔盖.波诺马连科、萨沙.法捷耶夫和利兹.曼雷、维克多.彼得连科--晚上出去时,还是不带我。他们总去酒吧,如果我跟着,他们要进去就会有麻烦。这让我不高兴,也让我嫉妒,但我能理解。谢尔盖会说:“哦,卡嘉,没关系。明天我们在汽车上可以坐在一起。”他还会拥抱我。这次旅行使我和谢尔盖的关系更加密切了。他抱我的次数更多了,在汽车上,他甚至让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觉。我最喜欢那样了。
我们开始意识到我们不仅在冰场上彼此需要,在冰场外也需要。尽管我为自己年纪小而担心,也能看出来谢尔盖对我感举就像对他的朋友感兴趣一样。我们聊天,我关心他,他也关心我。
总被单独留下,越来越令我痛苦。在欧洲有那么多新鲜事可以看。以前若谢尔盖忘了邀请我去散步,比如说,在巴黎时去看艾菲尔铁塔,或是去伦敦的一个公园,我不会介意,现在却让我很伤心。“至少你可以问问我,”我会告诉他:“也许我也想去。”
他会说:“哦,我不知道。我没有想到。”
他从来不和我单独散步,于是我只好自己散步。我和冰舞运动员纳塔利娅.别丝切米亚诺娃合住在一屋,经常和她的搭档安德烈.布金在一起,他们俩都结婚了,我还常和瓦洛娃和瓦西里耶夫在一起,他们是夫妇。我觉得有些怪怪的。而谢尔盖总和单身运动员一起出去。我记得这次旅途中,谢尔盖曾和一位德国的冰舞运动员跳舞。我有他们的照片。我不高兴,但对他我什么也没说。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或任何我可以感到属于我的人。奥运年可不是我最幸福的一年。(待续)

lrf 发表于 2003-5-10 17:24:00

是啊,Katia88年世锦赛的那个失误使得他们失去了世锦赛五连冠的机会。

迟来的梦 发表于 2003-5-10 19:04:00

真惭愧!!!
这么动人的故事我才知道!
不知道我能不能买到这本书!

orange 发表于 2003-5-10 21:09:00

(接上篇):
欧洲之行后,我们有机会参加参加汤姆.科林斯的美国巡演。其他运动员都去了,但我已经厌倦了旅行,而且非常想家,我拒绝了。我告诉谢尔盖我想我母亲,而且我不能连续进行两次旅行。这当然意味着我们和我们的教练要放弃一大笔钱。列昂诺维奇找我谈话,塔季扬娜.塔拉索娃也来劝说我,但我没有改变主意。现在想来,那也许很愚蠢,但我仍为自己第一次作出一个重大决定而高兴。我没有和爸妈商量。谢尔盖显然对我的决定不满意,但他只是说我得自己拿主意。他没有要说服我。
于是,当其他运动员都飞往美国时,谢尔盖和我却回到了莫斯科。虽然我们获得了奥运会金牌,我们的生活并没有变得更好。也许认识我们的人多了一些,但在国内我并没有名人的感觉。莫斯科这么大,又这么繁忙,很多成功的运动员都住在那里。我们的朋友还像以前那样待我们。当父母带我去黑海度假时,一件十分令我惊讶的事发生了。在那儿我接到了部长会议打来的电话,邀请我去参加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主席为罗纳德.里根总统举行的宴会。
我很兴奋,以为谢尔盖也接到了邀请,我认为和他一起去那儿会很有意思。于是我赶回莫斯科,给谢尔盖打电话。他说他没有被邀请去参加宴会,但我还是应该自己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去了,没有谢尔盖,也没有任何朋友,我觉得很无聊。我被安排与里根总统坐在一桌,赖莎.戈尔巴乔娃坐在我旁边,她没有和我说话。我并不开心。
回到我的房间后,我发现我在黑海度假时,谢尔盖为我的17岁生日准备了鲜花和香水。我没有告诉他我会离开莫斯科,所以谢尔盖就把礼物留在了姥姥那里,她像我一样兴奋。“看谢尔盖给你带来了什么!”她特别喜欢谢尔盖,让我每次练习后都把他带来吃午饭。“为什么你没带谢尔盖来?”她会这样问。“我做了他最喜欢吃的肉面包。”我给他发了一份电报,感谢他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忘了为什么没给他打电话,也许是因为他不在家。
两个多星期后,我才又见到他,那是在朱尔马拉的波罗的海边的一个训练营地。他看上去瘦了,仔细一看,我发现他的胳膊上有伤痕,还缝了针。“这是怎么回事?”我害怕地问。
他不告诉我。他说:“这对你不重要。”我所知道的就是他跟别人打了一架。他从来不和我说这些事。当他痛苦或是碰到什么不好的事时,也不对我说。他好像认为我不该知道生活的这一面。
我在不断长大,身体上也成熟起来。我长高了几英寸,几乎有5.2英尺高了,体重有95磅。我的思想也在改变,对任何事的看法都变了。我妈说这是因为我的年龄。每个女孩儿在身体上成熟时都会经历这些变化,但我仍然不习惯这些变化和新的感觉。
我在日记里写道,我的性格使我都要疯了。现在我认为列昂诺维奇对我们的训练不够严格,开始对他很无礼。谢尔盖对我说:“卡秋,他是想让我们能够愉快地练习,他挺好的。”但我不听。由于身体上的变化,我在落冰时有些困难,好像一切都得重新学。练习时,列昂诺维奇说:“好吧,你想怎样练习就怎样练,听从你的腿的感觉。”我很生气,对谢尔盖说:“他是教练,他得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做。”
然后我会生自己的气,因为我对他太没有礼貌了。第二天,我又会琢磨我的表现是好还是坏。我对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两种看法。我试图去控制我的情绪。如果我不高兴,就尽量让自己高兴起来,当然我做不到。
除去我这左右摇摆的人格的另一半,我和谁也不能谈这些事。我不能和妹妹说,她比我小4岁;也不能和母亲说,因为我总不在家;也不能和安娜说,她不是那种朋友。没有人可以听我说。我总是把想法憋在心里。
我对谢尔盖说起了我的疑虑,问他我这样责怪列昂诺维奇对我们的训练不够严格是不是太无礼了。谢尔盖说他就喜欢我这个样子,这使我很高兴。
听到他这样说,我的心情一下就好了。因为我认为,谢尔盖比我要成熟得多,比我更坚定,比我的知识更丰富,比我更有头脑。他知道如何找到生活中的快乐,如何对朋友讲话,如何对教练讲话。他知道他的生活缺少什么。我喜欢看他和朋友在一起,他使他们那舒服,在他们身边他也那么舒服。我甚至嫉妒他的朋友,因为我怀疑我是否能像他们那样使他幸福。我尤其嫉妒玛利娜,因为她能吸引谢尔盖的注意力,在一起长谈。我认为她比我更有才华,受的教育更多,音乐知识也更丰富。和我,玛利娜只谈工作和动作编排,但和谢尔盖,她会谈其他的事。也许这就是我对滑冰如此专心的原因。他想他们--尤其是玛利娜--认为除了滑冰,我什么也不懂。
所以当谢尔盖更愿意和我在一起,而且像个朋友似地和我讲话时,我非常高兴。若是我在练习时对列昂诺维奇没有礼貌,或是耍脾气,谢尔盖常常只是做个鬼脸说:“你刚才的行为可不怎么样。”他从不大声嚷嚷。如果我用冰鞋踢围板,他也不会大喊大叫,尽管他讨厌我这么做。他会说:“别降低你的身份,你不是个小孩子了。如果你对自己感到失望,不要表现出来。你得有足够的力量自己来解决。”
我不知道谢尔盖是从哪里来这种镇定的,他母亲可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也许他父亲是这样的。谢尔盖的朋友都以认识他为荣。他可以像任何人一样狂野,但当他需要坚强时,他就能坚强。我在谢尔盖身上看到了我所

orange 发表于 2003-5-18 10:26:00

《恋爱中》:
1988年秋,我的胃口一直不太好。或许是由于身体上的成熟,我想减轻一些体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食物中缺少钙,不管什么原因吧,我的右脚承受不住压力,骨折了。11月我去看了医生。
父亲开车送我去的医院,回家的路上他一直不和我说话。我哭了,很伤心。记得我当时看到父亲的态度后,心想我应该忍着疼继续滑,不该提起脚的事,那种疼痛是可以忍受的。我的脚打了石膏,石膏要上一个月,然后再过4个星期我才能滑冰。这使整个赛季都危险了。但不能上冰场的这段日子却成为我生活中非常重要的一个时期。如果身体健康,我不知道是不是也会这样。
我开始跟家庭教师学英语,一星期两天。我已经把学校里学的都忘光了,甚至连字母表都要重新背。但英语是国际通用语,我知道我必须学会。由于受伤,现在我有时间了。母亲有两本她上学时用的英语语法书,对我帮助很大。我还结交了一个加利福尼亚的朋友苔利.弗利。他是麦道.道格拉斯公司的工程师。我们得到金牌后,他送给了我一副金耳环。夏天他带着3个女儿来莫斯科,还来看了我们。我每月用英语给他写几封信,他把我的信修改后再寄回来。这对我学英语也大有裨益。
谢尔盖每天要么来看我,要么给我打电话。有时他会来吃晚饭。有一次,我还给他做了一个蛋糕。我开始认为在他眼中我有着特殊的地位。12月中旬我的石膏去掉了,但脚还是很疼而且虚弱,不能滑冰。玛利娜说芭蕾练习对脚的恢复有好处,于是我就去诺沃戈尔斯克和她一起练芭蕾。我还练举重、游泳,和谢尔盖一起练托举。他当然继续练滑冰,还独自一个练玛利娜给我们编排的新节目。
12月末的一天,我去冰场看他练习。站在一边看谢尔盖独自练我们的节目,我每天都担心他会突然决定再选一个搭档,不等我恢复了。这听上去很傻,却着实让我心痛。
“你看上去很难过,卡秋,”他滑完冰对我说,“那么,你想滑冰吗?”
“我当然难过。谢廖什卡,你跳得那么好,等我终于能穿上冰鞋时,我会连两英寸都跳不起来的。”
他笑了,那种美好、热情的微笑。“来吧,我来让你兜一圈。”说着他抱起我,把我们的节目滑了一遍。我就像飞一样,心咚咚地跳着,我敢肯定他能听见。这比身体健康还要好。
那年的新年,我们打算去伏尔加河边的叶戈尔.库巴那儿。我们又邀请了谢尔盖,他说他不知道是否能去。我想送他一瓶好酒作为圣诞礼物,可是又是害羞。我给他买了一瓶叫做“天堂”的葡萄酒,酒瓶是绿色的,商标上有只小鸟。后来我才知道这种酒是送给女孩儿的,因为那是一种甜酒,只有17度,但当时我并不知道。我只是非常兴奋。
31日早晨,父母开车去诺沃戈尔斯克接我。谢尔盖说他要和亚历山大.法捷耶夫过新年,我很不高兴,但不想让他看见我掉眼泪。我把小礼物送给他,吻了他的面颊。看得出他很高兴我能吻他。
下午三四点钟,我们到了叶戈尔家。我的情绪还是不高,就先去卧室睡了一觉。过了一会儿,有人叫醒了我,竟然是谢尔盖。看到他真让我又惊又喜。原来谢尔盖和萨沙改变了主意,但他们没有车去叶戈尔那儿,只好搭一辆车,付钱给司机。在路上,他们把一瓶“天堂”酒都喝光了。我觉得他有点醉了,因为当我问他旅途怎么样时,他说:“你的酒真是太棒了。”然后他问我是否想和他们一起去看萨沙的产地。法捷耶夫在附近买了一块地,盖了个桑拿房。只盖了一个桑拿房,还没建别的。
我想谢尔盖并不是真的想洗桑拿,因为叶戈尔家也有一个,他只是想把我从父母身边叫开。我们三人开车去了萨沙那里,萨沙点着了炉子。在俄罗斯,桑拿房通常是有三间屋的小原木房子。在第一间屋子脱去衣服。第二间屋里有桌子和长椅,因为在俄罗斯你必须先吃东西,喝些酒,然后再洗桑拿,然后再吃再喝。第三间屋子是桑拿室,用烧木柴的炉子来加热。
那天只有萨沙洗了桑拿。谢尔盖和我坐在外面的桌子边聊天。他给了我一小杯伏特加酒说:“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不论他要说什么,他都有些说不出口。有伏特加壮胆也不行,看得出他有些不自在。我知道他在想一件特别的事。

orange 发表于 2003-5-18 21:52:00

接上页:
这时他说:“我们为什么不接吻?”类似这样的话。这并不真的是一个问题。也许他能看出来我也想这样做。他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嘴唇,当他看见我挺喜欢时,又吻了一下,这次要长一些。正在这时,萨沙从桑拿室出来吃东西,把我们打断了。我很尴尬,甚至不敢看他。
萨沙一定说了些什么,我记不清,只记得他从桌上抓了些东西就进桑拿室了。谢尔盖在微笑。我可脸红了。萨沙回到桑拿室后,我们又吻了几次,就这样持续了一会儿。可怜的萨沙时不时地从桑拿室里走出来,喝伏特加或是呼吸些冷空气,打断我们令他很不好意思,可他要不出来,恐怕就要被桑拿室的热气闷死了。谢尔盖和我假装很高兴见到他,和他说会儿话,等着他再回到桑拿室去。晚上9点的时候,萨沙终于说我们最好还是回去吧,我父母还不知道我去哪儿了。我想那天他掉了10磅肉。
我记得我们往回走时,听见冰冷的积雪在脚下咯吱咯吱地响,大地白茫茫一片,月光下我们的影子印在雪地上。景色是那么美,我是那么幸福。我想,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这么幸运?我的年龄这么小,身材这么小,又这么害羞,谢尔盖可以去找任何一个长腿的好姑娘。他为什么选择我?我当时想的就是这些问题。我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
回到叶戈尔那里后,所有的女人都要去洗桑拿。我没有说起谢尔盖吻我的事。这是我的秘密,我不想与别人分享。也许是因为我担心谢尔盖那天只是心情好,所以想吻我。也许因为,我在内心深处相信他对我的爱只能维持一段时间,然后就会结束。
洗完桑拿后,我们穿上参加聚会的衣服,化好妆。我穿的是世界锦标赛后我去参加宴会是穿的那条迷你裙。吃饭时我喝了香槟酒。午夜时分,大家按传统互相亲吻,但谢尔盖只吻了我的面颊,我想是因为我父母在。我们跳舞,互送礼物,然后放焰火,那是叶戈尔特意为新年准备的。
第二天,谢尔盖和我必须返回诺沃戈尔斯克。路上,我们一起坐在我父母的车后座上。我们急切地盼望能单独在一起,所以一到诺沃戈尔斯克,就去去了谢尔盖的房间。
接吻后,我问他:“谢廖沙,你为什么选择我?我年龄还太小。我不够漂亮,身材也不完美。”
当我说出这些疑虑后,谢尔盖把手指放在我的嘴唇上说:“你错了。你不小了,你已经17岁了,你的身材很美。一切都会好的。我就喜欢你这个样子,卡秋,就是你现在这个样子。”
他非常非常认真。他搂着我,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我不知道几点了,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我们只是拥抱,接吻。
终于有人敲门了,也许是玛利娜来看谢尔盖回来了没有。我们静静地呆着,没有去开门。我们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仍然无法相信事情发生得有多快。我们对彼此怀有特殊的感情已经一年了,就是从谢尔盖把我摔下来,我在医院里住了6天开始的。那段时间,他没有吻我。我们用了13个月才迈出这一步。现在,一夜之间,我们恋爱了。
我没有对任何人说起我们之间的这种感情。没对母亲说,没对妹妹说,也没对任何一个运动员说。在诺沃戈尔斯克,没有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只有谢尔盖的姐姐纳塔利娅知道。纳塔利娅和谢尔盖极其相像,一样的微笑,一样的脸庞。新年前他曾对她说:“我想我爱上卡嘉了。”
因为是谢尔盖先走出了这最后一步,我和他在一起也就更大胆,更乐于给予,更安全。从那时起,我就没留意过其他任何男人,再也没有。
休息将近两个月后,1月9日,我回到了冰场上,但已经没有时间准备欧洲锦标赛了,那年的锦标赛是在英国的伯明翰举行。
但联盟仍然派我们去观看了比赛。那是在1月中旬,整个世界好像都在过去的两个星期中改变了。在饭店里,我有我的房间,谢尔盖有他的房间,但我们只用一个。
谢尔盖十分注意不要吓着我。我对男人一点经验都没有。母亲从来没有机会给我讲一讲生活中是什么。我只是一个幼稚的小姑娘,从来没有真正的女朋友可以谈或者问性的问题。
我敢肯定谢尔盖没想到我这么缺乏经验,但他从不催促我。他照顾到了我的尊严和羞怯,他是那么温柔。如果他说一两句不耐烦的话,我的心就会碎的。
也许男人都这样,我不知道。他提了一些建议,我开始明白我必须更敏感,更体贴。他使我突然觉得我的年龄大了许多,我是一个女人了。我不觉得笨拙或者不能满足他,尽管我知道这是我的第一次。谢尔盖就是不愿伤害别人。他的心地毫无卑鄙之处,一点都没有。我想,每个姑娘都希望她们的第一次性生活能够有这样一位爱人。
我对比赛没有留下任何印象。白天我们乘火车从伯明翰去伦敦,在城里闲逛。谢尔盖带着我走进一家酒吧,要一杯啤酒,给我点一杯鸡尾酒,伴着午餐,我还未饮酒就已经醉了。晚上我们返回伯明翰观看比赛,但我太累了,什么也看不下去。然后我们回到饭店,再过一个浪漫之夜,很有意思,很美妙,很少睡觉。
我们没有对任何人提起我们之间关系的改变。这对我太特殊了,我不想与任何人分享。当我终于和我妈谈起了性的事,问了她几个一直困扰我的问题时,我并没有提起谢尔盖。我把话说得就好像是对父母好奇:你和我爸是怎么做的,当………?这种问题。
不过她肯定知道了。我妈一直喜欢谢尔盖。他更像是她的朋友,而不是女婿。他开始叫她的中间名字--列沃夫娜--很亲切,

小河石子 发表于 2003-6-11 12:42:00

快点打下面的啊
真希望可以卖到这本书~!~!~!

迟来的梦 发表于 2003-6-11 15:11:00



不知道那里能买到这本书!!!

草珊瑚 发表于 2003-6-13 11:41:00

又是搜到的:

Lose the deep love
痛失我爱
Meeting Sergei
初遇塞尔盖依

  It was a summer day, and I was 11 years old. One of the skating coaches at the Central Red Army Club in Moscow told me to come early to practice. He had chosen a partner for me. I was very excited because I knew from a previous audition that it would be Sergei Grinkov. I had never spoken to him. I remembered seeing him; he was slender and narrow and handsome. But Sergei was so much older than me-four years, which at that age seems like a lifetime. I had never thought we'd be paired together, or that he'd ever have special feeling for me.

   那是一个夏天,当时我只有11岁。莫斯科中央红军俱乐部的一名滑冰教练告诉我说要早点来参加训练。他已经为我挑好了舞伴。我非常激动,因为我从前一场的试演中知道那将是塞尔盖依·格林科夫。我以前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话。我记得曾经看到过他;他身材修长,潇洒漂亮。但是,塞尔盖依要比我年龄大得多--整整比我大4岁,在那个年代这似乎就像大了一生似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会成为舞伴在一块滑冰,或者说从来没有想到他会对我有一种特殊的情感。

   When we made our first American tour in 1987, I was 16. Now, I always sat with Sergei on the bus. In Los Angeles, he and I went to Disneyland. He bought me some ice cream. A couple of times he hugged me after a ride, or put his arm around me. He had never done this before, and it made me excited. This was a wonderful day for me.

   1987年我们第一次到美国表演的时候,我才16岁。现在我总是和塞尔盖依坐公共汽车。在洛杉矾,他和我经常去迪斯尼乐园。他常常为我买冰棋淋。某次旅行过后,他还紧紧地拥抱过我两三次,或者用胳膊抱着把我举起。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这使我激动万分。这对我来说是一个非常美妙的日子。

Falling In Love
堕入情网

  By the end of 1988, my parents had grown to like Sergi so Much, we invited him to join us for New Year's on the Volga River. Sergei asked if I would come with him to see the property of a friend who had land nearby. While our friend Sasha took a sauna, Sergei and I sat at the table outside and talked, and he gave me a small glass of vodka. He said, "I want to tell you something." But whatever it was, he was having trouble saying it.

  到1988年底,我的父母亲已经逐渐喜欢上塞尔盖依。所以,我就邀请他和我们一道在伏尔加河上过新年。塞尔盖依问我是否愿意和他一块去看一位朋友的房产,那位朋友的房产就在附近。当我们的朋友萨沙去洗桑纳浴的时候,塞尔盖依和我就坐在外面的桌边聊天,他给我倒了一小杯伏特加。他说:"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但是,不管那是什么,他都感到难以开口。

  Then he said, "Why don't we kiss?" He gave me a gentle kiss on the mouth, and when he saw that I liked it, he gave me another one that was longer. This one was interrupted by Sasha coming out of the sauna. I was so embarrassed I couldn't even look at him.

   随后,他又说:"我们为什么不接吻呢?"说罢,他在我的嘴唇上温柔地吻了一下;而当他看到我喜欢这样的时候,他又吻了我一下,这次要比上次时间要长。不巧的是,刚好被洗过桑纳浴出来的萨沙撞了个正着。我尴尬万分,我甚至不敢拿眼去看他。

  The next day, Sergei and I had to return to Navagorsk, and we sat together in the back of my parents' car on the way. We wanted to be alone again as soon as possible, so once we arrived I went with Sergei into his room. After we had kissed, I asked, "Seriozha, why did you pick me? I'm not old enough. I'm not beautiful. My body's not perfect."

  第二天,塞尔盖依和我不得不返回诺沃高尔斯克。路上,我们坐在父母亲的车的后座上。我们想尽可能再次单独呆在一块。因此,我们一到达目的地,我就和塞尔盖依走进了他的房间。我们亲吻过后,我问道:"谢辽沙,你为什么会偏偏挑上我呢?我年纪还这么小。我也不够缥亮。再说,我的身材也不美。"

  But when I expressed these doubts, Sergei put his fingers to my lips and said, "You're wrong. You're old enough, you're already seventeen. You have a beautiful body. Everything's going to be okay. I love you just the way you are, katoosha. Just as you are right now." From this point on, I never paid attention to any other man, never again. In the autumn of 1990, Sergei finally got the title to his apartment and proposed to me. It made me unspeakable happy and in April we were married in Mosc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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