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忙于个人的事情,没有写什么文章送给大家,实在是感觉不是很踏实,所以今天,我就补一篇,写的是一代冰后维特的经典节目——卡门
卡们可以说是在冰场上被用的最多的题材了,几乎每次比赛都会有选手选用卡门的主题编排,其中也不乏被推为经典的节目,我觉得对于卡门本身表演最成功的,应该算是维特了。他把吉普赛女郎的狂野与热情、放荡表达的相当到位。
首先音乐的剪接相当有特点,开头和结尾都用了教堂的钟声,这加重了卡门这个任务的戏剧感以及人物的悲惨宿命。整体的音乐采用的更多的是中段咏叹调的配乐,这是这个节目的表演重点。从整体看,虽然中段难度不高,几乎没什么跳跃,显然不可与现在相比,但是只会做三种三周跳的维特,淡化自己的劣势,在中段加入了很多与音乐相配合的舞蹈动作,使人没有太空的感觉,这样虽然使得她表演的内容更多汇聚在很小的范围,但是这样容易将人物细化,同时也是节目丰满。对于现在的运动员来说要想达到这样的效果看来是很难了,因为他们现在要完成足够多的三周,大部分的时间都要用于跳跃,表演空间当然会小了。这也是维特的卡门能成为前无古人后来者的经典的一个重要原因。
这套节目的舞蹈的风格从头到位都很一致,典型的弗朗明哥舞的特色,在细节上重点加强了手部五指的造型,从头至尾相当的有连贯感。在转身以及要的运用上,发力得当,充分体现卡门的妖冶以及放荡。这样的表演需要捏拿得当,更要求演员有足够的舞蹈功底,如果没有这样的水平很难达到维特这样的水平。
节目分为三个层次,第一部分:教堂钟声
从教堂钟声中,一个美丽的吉普赛女郎缓缓走来,眼眸中透出了一种诱惑的魅力,她轻轻的妖冶腰肢,舞动着动人的双臂,为人展示卡门的迷人。一段相当长的过渡中,卡门微微抬起头,从轻轻被弓压的腰上可以看出,她是一个背负着艰辛和沧桑的女人。她的放荡不是与生俱来的,更多的是因为吉普赛人的悲惨漂泊以及受人侮辱的结果。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讲述自己的悲哀,但是她又要用坚强去抵御那不平的世界。一段由弱到强的音乐中,她挥起双臂,去追求自由的生活。对于吉普赛人来说,漂泊是一种自由,她想与爱她的人自由生活,但是生活不会让她如意,因为她是吉普赛人。第一部分是一个人物线条勾勒的重要环节,也就是说人物的线条要在这一部分充分的表现。
第二部分则主要实际加重卡门的性格,这里我们看到维特的表演范围相当的小,很多时间都是摆造型,这在当时是可以做到的,但现在如果谁还像她这样在近两分钟的动作中不加跳跃,那会让人感觉十分的不爽。
第三部分,卡门的悲惨命运,诚然歌剧卡门本身的悲剧色彩使得观众接受起来比较困难,但是这是这种悲剧的美,让人领略到了吉普赛民族的民族悲哀。表演结尾,卡门捂住自己的肚子,显然她被曾经的爱人唐霍塞捅了一道,在等待着埃斯卡米洛胜利归来的希望中悲惨的死去了。结尾的旋转造型加重了卡门的痛苦,随着丧钟的响起,卡门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里我想补充一点卡门这部歌剧的内容。一提起《卡门》就会使人联想到比才,这部不朽的名著由于比才的不朽的歌剧而备受一世人喜爱,要说全世界每天都在上演,也并不算过分。在日本,就连送牛奶的也会哼“斗牛士之歌”和“哈巴涅拉”的旋律。歌剧《卡门》给法国歌剧开辟了新的道路。柴科夫斯基观看这部歌剧之后预言说:“这部歌剧必将征服全世界”。然而,可怜的作曲家比才来不及等待这一预言的实现,就在首演之后三个月,1875年6月3日,因患咽喉病和心脏病而逝世了。
当比才病危的那天夜晚,公民歌剧院正在第33次上演《卡门》,此时,发生了奇怪的事情。第三幕纸牌占卦时,扮演卡门的佳丽·玛丽耶几次都摆出凶牌,她心中烦躁难忍。就在那时,比才的魂灵已经越过生死的界限了。奇怪的是比才和“三”这个数字有很深的因缘。《卡门》于3月3日公演;他病逝于公演后的3个月,即6月3日,而且是《卡门》的第33次公演;他身患3种宿疾,享年36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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