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昨天欠着的(46-51),今天的只有明天来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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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还和奥运会离得远,要认真地以奥运会为目标,必须变得更强、更强。这种自我的把握,自我的定位,也许是因为还没有将奥运会当做现实的事来考虑过。
这也象征着当时自己的位置和奥运会的距离。
而且相比奥运会,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奥运会次月就将迫近的世青赛。
举办地是斯洛文尼亚的卢布尔雅那。这场比赛的紧张感是超越以往的。一方面有别人任意给我施加的压力。另一方面也因为有过JGPF优胜的实际成绩,“也要赢下这场比赛,一定要赢”这样自己给自己施加的压力。产生了想要好好表现自我的欲望。
被这份僵硬拖累的预选,在滑的时候渐渐丧失了体力,最后连脚上都感觉到了疲劳。我以全部选手中第六的名次通过了预选。
但这场预选让我心里畅快了。
短节目虽然开头的3A有点不稳,但之后照着“能挺到最后”的想法,挽回到第二名。
虽然在压轴出场的自由滑中,我再次变得紧张,但我又回想了一遍“夏天我练了那么多了”,从而战胜了紧张。
结束后我不禁紧握了下拳头。然后,获得了优胜。
前一赛季的世青赛织田选手获得了冠军,所以感觉自己延续了下去,非常的高兴。
就这样,2005-2006赛季,JGPF冠军、全日本青少年锦标赛冠军、然后世青赛的冠军,让它成为了一个惊喜不断的赛季。
其实升上青年组后,我也感到过焦虑。曾有过没有什么机会去参加国外比赛的时期,还在差一步的地方,没能去成全日锦标赛。
当然,那是因为我自己的实力还不够,比赛的成绩上面有问题。但即便知道那些,也会不甘心于为什么自己不能参加,从而陷入矛盾的窘境。
世青赛优胜后,我回想起了那时的事,所以更加的开心。因为按着自己的方式,比以往都更为努力了。
再次回首Jr时代,即便说想要练花滑的是我自己,但为我能尽情投入其中铺好轨道的,到底还是父亲。
为了我考虑,他帮我去说,让我能接受信夫老师的指导。在去新横滨的时候,为了能让我得以早退,他去向学校的老师请求。不光是直接教我,他还事先为我做了各种各样的打点。
从数次的失败中了解到,尽管在努力方法上还有所不足,但正是因为有父亲的支持,我才作为一个花样滑冰选手,能得以成长。
这个赛季的最后,我从青年组毕业,终于要转向成年组了。
虽然还是可以参加青年组的年龄,但我JGPF和世青赛都优胜了,早点去成年组更能得到锻炼。周围也都是一些厉害的选手,为了追上他们,我会更努力地练习。随着环境的变化,我会更加成长,是这么考虑后决定的。
只在铺好的轨道上学习,是不能走向更高的地方的。为此,什么是需要的?我决定在成年组继续学习。
第二章 senior时代
那天哭泣的事,现在也无法忘记。
虽然有过各种各样懊悔的事,但是像当时那样的悔恨,也许是不太有的。
回顾成年组第一年的2006-2007赛季的时候,当时的记忆和情感清清楚楚地浮现出来。
理应是还算顺利的赛季,所以懊悔的心情就更加的强烈。
这个赛季,短节目我准备的是《Sarabande》,长节目是肖邦的《Piano Concerto No. 2》。两套节目的编舞,都拜托的是Marina Zueva。她曾是冰舞选手,现在为众多的一流选手编舞。
《Sarabande》是一首强烈的曲子,要有奔放的感觉;肖邦的自由滑,要想象着肖邦写这首曲子时的心情,表现出无法向所爱的人告白的着急心情,我是这么想的。(译者:这么说来你现在回炉这个节目是再好不过了XD)
夏天参加在美国的底特律举行的比赛后,经过10月的中部选手权,我迎来了GP系列赛的第一站。11月17、18号在法国巴黎的TEB杯。
这场比赛,排名第六。虽然内容上有很多失误,滑得不是很好,但接下来的GP第二站,是一场滑得有收获,也留下了满意结果的比赛。
那就是12月的NHK杯。长野市的big haqto是举办过长野冬奥会的场馆。小学时去那儿看比赛的事还记得清清楚楚,是个有回忆的地方。
比赛前,在我心中定下了明确的目标。
“登上NHK杯的领奖台吧”
高桥选手和织田选手也参加这场比赛。
虽这么说,却并非表明我有战胜两人的想法。
“肯定他们两个人是第一名和第二名。我不想我一个人被排除在领奖台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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