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在花样年华上发言了,好高兴!我把以前在Tarasova的网站上看到的她的传记节选拿来和大家分享一下。目前只看到了她和库里克的,其他人的只有采访。由于这篇文章是由俄文翻译成的英文,我又把它从英文翻成了中文,我的英文又很差,有些专业术语也不太明白,所以错误很多,希望大家多多包涵。我希望能和在这儿的所有人都成为好朋友,在滑冰上能互相切磋,大家多多关照啊。
这是原文所在的地址:
http://www.tarasova.dmitryorlov.com/
塔提娅娜·塔拉索娃和库里克:爱的故事
“背叛”
Vitaly Melik-Karaow
我与伊利亚相识比我成为他的教练要早一些。有天我到Louzhniki去排练节目,当时我听说Victor Kudryavtsev带了个男孩,叫库里克,好像很有可能赢得青少年和接下来的成人组世界冠军。我有提前半小时工作的习惯,当我到达滑冰场的时候,正好看到库德拉亚维奇斯夫正在辅导一个孩子作蹲踞式旋转。
“你不能把身体放低点吗?”我问到。
“我的腿受伤了,再说那又怎么样呢?”他反问。
“小孩儿,你真是太没礼貌了!”
“库里克就是样子,我跟他说过上百遍了。” Victor过来向我解释。
当时他们正在考虑下个赛季要用的音乐和节目。我倒是一直都有些音乐储备,以备不时之需。出人意料的是维克多竟然向我求救。伊柳莎走过来了,他专心致志,聚精会神的听我们讨论着。他的眼睛闪闪发亮,耳朵看起来像在倾听,就连眼睛也像在倾听。
“您觉得我需要做些什么?”他问到。
伊利亚记住了我说的每个字。这个男孩原来十分自律,他过了一会儿又来了,我记不清所有的细节,但我们讨论了一些问题,最后我还答应下次我回莫斯科的时候来帮他训练。
我继续我的旅程,但这时我的爸爸突然生病了。我急急忙忙地赶回家,并顺便开始看看伊柳莎的训练。我花半天时间照顾爸爸,其余时间我就花在和伊利亚编排节目上。我们从自由滑节目着手,我提出一些建议,他便做些尝试。但他也提出一些自己的想法。事实上,我倾向于提出一个方向而不是具体的方案,换句话说我希望运动员的大脑也动起来。我的工作只是提出一种风格,让各种要素像音乐中的音符一样和谐的组合起来。我为伊利亚能独自将音乐和节目结合起来的能力而着迷。他的确非常的独立,他甚至还自己动手磨冰刀。
就我看来,Victor Kudryavtsev并不感到妒忌,因为他们的关系有点紧张,Victor过来不是找他,而总是找我:“注意这个,注意那个,考虑考虑这个……”维克多欣赏我的作法,我和他合作了很长的时间,有我们的整个教练生涯那么长。我们的关系跟我介入伊利亚的训练以前一样好而且一直持续到现在。每个人都跟我说库里克并不是个随和的人,没人能找到一种适当的方式亲近他。就我而言,我只是帮他排练节目。因此我并没有感到我们的关系有什么紧张。
伊利亚打电话到我在德国汉诺威的家,他问我能否到他那儿去。我说行,于是我回到了莫斯科他训练的地方。他绕着我一圈一圈默默的滑着(我清楚的记得那个场景)。显而易见,在这样的情况下很难谈些什么或是问些什么。我揉了揉他的脑袋问到:“你停下来好不好?”可是他却开始孩子气的摇晃起脑袋来:“接着滑,接着滑呀。你一停下来人就松垮掉了。”我们保持这个样子站了一会儿,他突然将脑袋埋进了我的怀里。我揉着他的脑袋,我知道在那一刻,他需要我。
自从那天以后,我们开始逐步的互相学习。我问他很多问题:“是什么在比赛的时候困扰着你?你在比赛之前都干些什么?你在训练时作了多少跳跃?你能把所有的热情都放在训练上来吗?”这个男孩的精力真的很充沛,他总是问:“今天你过的怎么样?那昨天呢?今天你睡的好吗?睡了多久?你能睡好吗?还是有些事困扰着你?”这些问题看起来跟花样滑冰没有任何共通之处,也跟一个顶尖的运动员无关。但我还是得告诉他,行大事则不拘小节。
我问他关于他家里的,父母的一些事。他很爽快的跟我说了。有天我突然感到我在为他担心。我像喜欢自己所有优秀的或不怎么优秀的学生一样喜欢他。事实上,我爱我所有的受训者。他并不是我的受训者,但有一条细细的丝线从我的心中伸出连向了他。
在我要离开的那一天,他开车搭我回家,就坐在车上,他突然握住了我的手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