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将会结婚”--一篇Obertas/Slavnov的采访
前言:Julia Obertas/Sergei Slavnov是一对优秀的俄国双人滑组合,近两年上升势头
非常的强劲,如今已成为很多人心目中B/S的接班人。在这篇采访中,两人谈到
了许多不为人知的事情,比如兴趣爱好、对比赛的看法、食物、受伤,还有对对
手--我们的组合的看法。
问:谈谈你们是如何开始你们的运动生涯的。
Julia:那时我有个表姐在练习花样滑冰。有一次我去拜访她,当时她正在作一些准备活
动。我也试了试,作得还不错,于是她妈打算说服我妈将我送到花样滑冰训练班
去,那一年我四岁。结果因为我太小,训练班不肯立即接收我;于是我又等了一
年。
练到了大约十岁时,我已经是个还不错的单人滑选手了,这时我被要求转为练双
人滑。虽然我的教练有些犹豫因为当时我仅重27公斤并且十分瘦小,但我还是决
一试,因为我实在太喜欢托举和抛跳了。然而当我的搭档在抛跳两周中真正将我
高高抛起时,我却着实吓得够戗。
Sergei:当我四岁时,祖母买了冰鞋给我--当时我得对我妈保密,于是我便开始追着
冰球到处跑。后来,祖母听说Yubilejny开了个花样滑冰训练班并且正在招收学
员,便送了我去。学了两年后,我开始厌烦,因为我也想和其他男孩子一样到处
玩耍。随后我开始偷懒,结果被训练班开除。我妈拉着我在教练面前哭求,于是
我一直滑到了现在。
问:你们平时喜欢什么样的音乐?
Sergei:我现在是个乐迷,以前我只听“Alisa”(一个俄国乐队)。
Julia:我比较喜欢浪漫的音乐。
问:在训练之余,你们是否有时间学习?
Sergei:我现在是奥林匹克后备运动员学院的大二学生。对于运动员来说,早上6点起
床,上课至8点,然后进行训练,再参加考试,随后又回到训练中去--这实在
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Julia:我现在正在休学,但下个学期我会争取考进Lesgaft学院,这样我以后便可以去
当一名教练了。
问:我是一个恋家的人,因此我对于你们对今后家庭生活的计划很感兴趣。我儿子也是
一名运动员,由于比赛的原因他经常出门在外--感觉上家庭并没有什么稳定性。
实际上连所谓的家庭矛盾都不存在!
Sergei:还好,因为Julia和我在一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无论冰场内外。我们在同一
队中训练并且两年半之前便开始约会了。后来教练要我们组成搭档,我们在一年内
做到了。
Julia:我们或许会在三四年之内结婚,但目前我不愿去计划任何事情。
问:Julia,你现在还会时常想起你的前搭档Alexei Sokolov吗?
Julia:是的。我会想念他。在冰面上他教会了我很多,不只是技术方面。更换搭档是
很不易的,但我依然坚持这样做的原因是:在工作中我们之间很难互相理解。
问:你和你的搭档之间的关系如何?男孩子是否会因为你的fans而感到嫉妒?
Sergei:我常常在嫉妒!
Julia:如果我有十分钟不在,问题立刻就来了--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个人关系和运动事业之间的关系是很难处理的,而你若想克服一切困难,那便
需要真爱的力量。
问:情绪会对你们的表演产生什么影响?每次表演之前你们如何进入状态?
Sergei:通常我会保持不错的情绪。你应该尽量减少那些会破坏情绪的因素。在比赛过
程中,你大抵不应去想“什么事情会影响你的情绪”,而应该是“你的情绪应
该是怎样”。
Julia:我的情绪是很难被破坏的。每每表演之前,我都会站在一旁,努力使我的思绪
集中起来--当你真正冷静下来后,一切就都会好起来。此外,还有最重要的
一点:在比赛中我是为了我的教练和我的fans而滑的,而不是为了我自己,他
们是为了要看你如何滑得优美,而不是看你如何摔倒。
问:你们平时有时间去娱乐吗?跳Disco,或者上网聊天?
Sergei:Julia和我非常喜爱Disco,但我们对电脑一无所知。
问:一个女孩子的问题。我们很为你担心,因为摔倒会很痛!你是否会经常受伤?
Julia:是的,摔倒会很疼,有时会疼到站不起来。有一次,束马尾辫的丝带使我免受
脑震荡;还有一次是在我的第一次大奖赛分站赛,当时短节目得了第一,所以
自由滑时非常兴奋。在一个跳跃动作的落冰时我坐在了刀刃上,但在随后的表
演过程中我丝毫没有意识到,结果下冰后才发现流血不止,幸好当时医护得当
才避免了手术。另外一次,我被抛出后摔倒,肚子先着了地,不过还好没事。
问:那女孩子是否要控制饮食?
Julia:16岁之前我什么都吃,并且不断变胖。那时别人甚至叫我“小水桶”。后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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