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solute Skating上的Tomas访问:
Verner旋风席卷萨格勒布
By Titanilla Bod
Photos © Absolute Skating
Photographers: Helga Dobor, Joy & Mireille Geurts, Titanilla Bod
去年,他在华沙欧锦赛赢了短节目,却输了自由滑,他愉快地接受了银牌的结果。尽管他说并没有从那次比赛里学到什么经验,但在2008年的萨格勒布欧锦赛上,他雀跃着把金牌挂在了胸前。
问:与上次相比,你有哪些变化?
答:想在一年间学会如何成为冠军和为夺冠奋斗并不容易。最大的变化大概是去年短节目领先后我失眠了,而在这里我睡得很香。我试图去想在自由滑里可以赢得什么,而不是输掉什么。
问:在所有的夺标热门里你最早出场,是否感觉很幸运?
答:从心理上说先出场让我的压力小些,因为我还没看对手的表现。但从战术上讲,先出场比较吃亏,因为对手会根据我的表现做出计算,调整应战策略。不过最关键的是,当我站在冰上时,就不会去想其他人,管他在我之前还是之后上场,我只要专心把自己的节目滑好就行了。
问:比赛过程中有何感觉?
答:很困难。第一跳完成得不理想,这对后面影响很大,我必须自始至终竭尽全力地拼每一分。我对自己的那些失误感到失望,在跳跃和其他很多小细节上,我都可以做得更好,但现在我还没法像普鲁申科那样,上场就能轻松搞定两套干净无误的节目。
问:比赛成绩公布后又没有想到自己能夺冠?
答:完全没有。我和Lambiel和Joubert都很熟,他们的实力非常强,而且总能在比赛里有比训练更好的发挥。但最终结果说明,比赛其实对所有人都是艰难的,不仅是我,他们也一样。
问:Lambiel完成自由滑后你的第一反应如何?
答:小小欢呼了一下。
问:那么Joubert比完后呢?
答:他们不许我乱叫了,否则会影响其他人 :) 。一开始我看大屏幕,发现Joubert看上去不太高兴,随后我才慢慢意识到,我是欧洲冠军了。
问:颁奖仪式前Joubert主动和你握手拥抱,他跟你说了些什么?
答:这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问:看起来他跟你的关系比他和Lambiel好。
答:可能他还没把我看作他的主要对手吧。他会渐渐注意到我的。
问:站在领奖台上的感觉是怎样的?
答:(长时间沉默)我很难用语言形容。我站在我们这项运动的传奇人物中间,一边是现任世界冠军,另一边是两届世界冠军得主。国旗在冉冉上升,正中间是捷克的旗帜在高高飘扬。这是我人生(迄今)最美好的时刻。
问:有什么庆祝计划?
答:暂时没有任何party,当然,回家后我会庆祝,但不会很久。我还要训练。在萨格勒布我捅了个大马蜂窝,抢了一堆人渴望已久的头衔,他们都会更加拼命苦练,等着给我点颜色看看。我必须和他们一样加倍苦练。
问:还记不记得第一次有‘我可以成为冠军’的想法是什么时候?
答:我无法回答何时开始认为自己能够夺冠,但我知道自己何时开始想要成为冠军,那是我14岁的时候。
问:从那以后是否对这个想法产生过怀疑?
答:我经历过很多人生低潮,尤其是踝关节骨折那次,我在05年的莫斯科世锦赛上资格赛就被刷下来了,连短节目比赛都没能参加。那时个非常艰难的时期,主要是伤病问题。但我对自己说,我想成为冠军,现在我终于站在这里了。
问:现在你的目标是什么?对世锦赛有何期待?
答:我不想说。
问:现在是否想好好享受一下夺冠的喜悦?
答:类似的问题被问过很多次了,他们都说,你现在是欧洲冠军了,你有实力在世锦赛上冲击奖牌云云。但我只想在哥德堡发挥得比萨格勒布更好,其他的要由裁判说了算。然后,也许下个赛季,我会努力争取奖牌甚至世界冠军。
问:(上次的银牌戴了一个星期才舍得摘下来)这次的金牌打算戴多久?
答:嗯…(大大的微笑)等着瞧吧。可以肯定的是,它还会在我脖子上待上那么一段时间。
这次比赛后,我最大的感觉是Tomas长大了,尽管还是爱笑,爱闹,爱耍宝,但面对压力,胜负,未来,他都有了更清醒成熟的心态。他在赛后的一系列采访中反复强调,这个胜利是属于整个团队的,他的身后有很多人的无私帮助和辛勤努力,没有他们就没有现在的Tomas Verner。
稍事休整后,他已经投入了艰苦的训练,并在Lori Nichol的帮助下对两套节目都作了调整。最新的报道说,他已经成功地在训练里完成了有两个3A和两个四周的自由滑(达到了高桥在四大洲比赛的难度)。
衷心祝福电眼这位天王杀手在哥德堡再次上演他遇强越强的完美绝杀,掀起一阵更精彩的Verner旋风。
Tomas和Caro的合影,送给喜欢他们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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