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 [翻译]A/P的一些旧访谈(目录见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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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恨恰如春草 发表于 2007-6-21 01:38:1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fjn219 于 2007-6-21 01:36 发表

化学?! 怎么我们的花样滑冰选手对这个专业都情有独钟?


没准是因为对滑冰有些帮助?
fjn219 发表于 2007-6-21 01:38:56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离恨恰如春草 于 2007-6-21 01:38 发表


没准是因为对滑冰有些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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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franzlfan 发表于 2007-6-21 01:47:20 | 显示全部楼层
走题一下,好像小8妹妹也是学化学的吧?说不定很多花蜜也是和化学有缘的~?
昔日容颜 发表于 2007-6-21 08:07:29 | 显示全部楼层
學化學的可不止小8MM哦,看來化學和花滑之間確實存在命中注定的緣份啊,哪天我去化學系晃悠一下看會不會遇上兩個喜歡G/P的
扶风 发表于 2007-6-21 15:02:24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继续啊
 楼主| franzlfan 发表于 2007-6-21 23:39:5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是1999~2000赛季的GPF前夕的访问,时间是1999年12月。

December 1999      

问题:这个赛季,你们和著名的Torvill & Dean合作编排新自由舞"布兰诗歌",有什么和以往不同的感觉吗?
Gwendal:最大的不同点就是,这是我们第一次请冰舞选手为我们编排节目,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意义很重大的转变。当他们把节目描述给我们的时候,步法可以被演示出来。当然,我们也作了一些改动,从而使它们更加适合我们。然而以往从没有人给我们做示范,我们被传达的只是节目的“意念”,然后我们再去冰上将它演绎出来。所以在这一点上,此次改变很大。
Marina:这些步法非常有难度并且新颖。
Gwendal:和他们合作的经历是非常有趣和愉快的。当然,过去我们就知道他们是冰舞的传奇,但是只有亲自和他们接触过以后才会更全面地了解他们。

问题:过去的几年里,你们每个赛季都要换编舞。那你们考虑过下个赛季继续与Torvill & Dean合作吗?
Gwendal:目前还没有。
Marina:现在谈论下个赛季的事情还是太早了。
Gwendal:实际上,以往我们经常换编舞的原因是,我们每次都想为节目加入一些新的东西。
Marina:其实我们很喜欢和他们(Torvill & Dean)合作,他们给了我们很多帮助。新节目很难且新颖。

问题:那么对于你们,这个赛季还有哪些新的变化呢?
Marina:一切都是新的。我们的新节目和上个赛季相比内容更加丰富,技术难度也有提高。上个赛季的节目也很好,特别是从感情和造型设计上来看。但是新节目更加全面,你可以看到它蕴含了很多新东西在里面。
Gwendal:总的来说,最显著的区别就是整支新节目如同只是一个动作——它所有的一切都是被维系起来的。
Marina:我们很高兴能这样看待新节目。我们保持了一贯的风格,并将它发展地更加深远。

问题:对你们而言,从世锦赛惜败的阴霾中走出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吗?
Gwendal:不,不是这样,因为我们并没有喘息的时间。世锦赛刚结束,我们就随国内的巡演团开始巡回表演。这是一次非常棒的巡演历程,一切都很完美,沿途的观众都很喜欢我们,每天晚上我们的演出都很成功。国内巡演结束后,我们又马上参加了Tom Collins的巡演(即COI~),这一样非常成功。所有这些活动都让我们非常忙碌,所以我们实际上没有时间回忆世锦赛和那些不愉快的经历。我们的时间表一直排的很满。不过,新赛季开始之前编排新节目的那段日子依然是很艰难的,但是这与我们世锦赛的失利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之所以艰难是由于我们必须加入新元素,并要比过去做得好;我们必须付出更多。所以,每一次我们都从零开始。
Marina:世锦赛之后其实我还是很伤心的,不过这已经过去了。这个赛季已经过去的比赛我们都赢得很漂亮。现在我们就等着我们的竞争对手用同样的音乐来与我们竞争了。

问题:对,同样的音乐,你们是不是为此感到震惊,当听说Krylova/Ovsiannikov也选用"布兰诗歌"作为他们新节目的音乐的时候?
Gwendal:是的,一开始我们非常吃惊。我们很奇怪他们怎么也选了一样的音乐,不过你知道,一切都可能发生的。
Marina:这样其实更容易比较了。
Gwendal:的确是,而且不能简单地说我们两对的风格不一样,所以我们只能做得更好,别无选择。

问题:Krylova/Ovsiannikov这个赛季有伤,所以他们没有参加之前的分站赛;因此他们不会和你们在总决赛中竞争了,你们对此感到遗憾吗?
Gwendal:他们是否参加比赛是我们无法预知的。
Marina:他们的选择是我们把握之外的范围,我们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节目打磨得更好。我们还得付出很多努力,不过我们已经准备好挑战了。

问题:大奖赛法国站之后你们对创编舞进行了很多改动,你们会连音乐也改了吗?
Gwendal:也许会,如果我们能找到更好的音乐的话。不管怎么样我们会有所留意。其实我们也在犹豫到底换不换,因为我们很喜欢目前的音乐。
Marina:在法国站结束后的一周内,我们的创编舞有了很大的改进,大家都意识到了。如果我们这样继续进步下去的话……我们会看到成效如何。

问题:总决赛在里昂,世锦赛在尼斯,对于你们来说都是主场作战。你们认为这样是会有利夺冠,还是增加压力?
Gwendal:这个问题,这两个比赛都结束之后我们就知道了……
Marina:我不觉得会有压力,主场比赛是好事。

问题:那你们现在工作重点放在哪部分?
Marina:每个部分都差不多,比如说,规定舞。
问题:那其它的呢?比如旋转?滑行速度?
Gwendal:旋转没有什么还需要改进的,我们做得很好,而且目前比别人做得好。
Marina:其实要找到适合节目的旋转比较麻烦。
Gwendal:是啊,那些旋转……限制的条件太多,所以很不好安排。

问题:你们总是收到很多冰迷送的礼物,你们怎样安置它们?
Gwendal:我们把很多毛绒玩具都送给孤儿和残障儿童了。
问题:你们收到的最特别的礼物是什么?在哪里收到的?
Gwendal:鞋子。我想是在日本比赛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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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guresk8er + 10 + 1 赞! 以前还没有看过这个采访呢
扶风 + 1 辛苦翻译
olychamp + 1 楼主辛苦了!
昔日容颜 + 1 辛苦翻译
离恨恰如春草 + 10 + 1 辛苦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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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franzlfan 发表于 2007-6-22 04:02:24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更正一点,前面那个电视谈话节目里面说到Gwendal的大学第一学历是化学,现在看来可能是那个主持人没说清或者是第一道翻译成英语的时候给漏了,今天又看到一篇Gwendal自己写的类似“回忆录”的东东里面提到这个专业看起来更像化工或者材料科学方面的,然后他并不喜欢这个专业才又去读了master of management~
昔日容颜 发表于 2007-6-22 07:52:23 | 显示全部楼层
佩大帅真可以做外交,讲话很有艺术啊
离恨恰如春草 发表于 2007-6-22 10:11:09 | 显示全部楼层
佩大帅不是法国队的领队嘛~~~应该既属于行政也属于外交的角色啦
figuresk8er 发表于 2007-6-23 00:37:13 | 显示全部楼层
hehehehe我是先喜欢滑冰再学的化学的... 不过貌似论坛里学化学的人真的不少呢
这个帖子好赞啊 呵呵
 楼主| franzlfan 发表于 2007-6-23 23:42:4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话:翻了两篇Marina一个人的旧采访,这里是第一篇,时间在1999年2月,而当年的赛程是:1月欧锦赛,2月GPF,3月世锦赛,GPF正是在圣彼德堡举行,所以Marina相当于“回国”准备比赛前夕接受的采访;然而俄罗斯的某些小白8卦媒体真是。。。不说也罢,问题问得也太没品了,不仅是提问没品,那些“前言”之类的东东也是怪怪的,看上去不太舒服,唉~~有时候觉得Marina真是“两头做人难”啊,法国媒体也对她挺苛刻的,她转职业之前总是被问“是不是更愿意代表俄罗斯参赛”,而去年帮Weir编两个节目还要被“质问”为什么要去帮Joubert的对手编节目……我倒,唉,这些记者哪~~~>_<


这里是第一篇,原文当然是俄文,是一个叫“Sasha DinamoKyiv”的网友先译成英文的~~

译者Sasha的话:“This was in Soviet Sport on Feb 9. Later I've read another interview where
Marina at the end asked journalists not to twist around whatever she said,because she read her interviews before and was very surprised because what she really said was the complete opposite. Anyway here goes.”

《Marina Anissina很想念莫斯科》

记者 D. Srebnitskaya,“苏联体育杂志”,1999年2月9日

《苏联体育》档案记载:Marina Anissina,花样滑冰冰舞选手,1975年8月30日出生。身高162cm,体重47kg,目前居住在里昂,代表法国参赛,搭档Gwendal Peizerat。1998年长野冬奥会铜牌,1998年世界花样滑冰锦标赛和1999年欧洲花样滑冰锦标赛银牌。爱好:音乐,网球。今后向往的职业:Historian

记者的话:Marina Anissina和Gwendal Peizerat在上个月的欧锦赛中差一点取得了胜利,他们仅仅是输了一个裁判席位,法国人已经多年没有染指这个项目的金牌。什么?Marina是法国人?事实上她来自莫斯科,她是两位前苏联著名运动员——前双人滑全国冠军Irina Cherniaeva和前冰球奥运冠军和世界冠军,"Soviet Wings"的队长Viacheslav Michailowitsch Anissin的女儿。而一切都发生在六年前,她开始代表法国参赛。

> Marina:虽然我们输了,但是观众的力量让Gwendal和我的感觉就像欧洲冠军一样。
> 记者:但是在官方的成绩记录上,你们确实是输了。你相信有一天你们会战胜Angelica Krylova和 Oleg Ovsiannikov吗?
> Marina:当然,总有一天会。
> 记者:你觉得有可能是在下个月的世锦赛吗?
> Marina:我们会尽力比好世锦赛。
> 问题:也许那时候会有一场俄罗斯冰协与法国冰协的“幕后战争”?
> Marina:我不知道,我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目前我只想好好训练,我们的自由舞没什么问题了,现在我们要加强规定舞和创编舞。
> 问题:你曾经在Natalia Linichuk手下训练,你现在还把自己当她的学生吗?
> Marina:没有了,我只在她那里练过1年,那时候我和Ilia Averbukh是搭档。
> 问题:为什么你最后到法国去了?
> Marina:Averbukh去和别人搭档了,我走进了死胡同——当时我在俄罗斯找不到另一个搭档;于是我写了两封信,一封寄给加拿大的Victor Kraatz,另一封寄给了Gwendal。后来我才知道给Victor Kraatz的信在半路丢了,并没有抵达加拿大,而Gwendal回应了我的邀请。当然,我还是俄罗斯人,但是法国给了我继续滑冰并比赛的机会。
> 问题:法国是任何一个女人梦想中的地方?
> Marina:是的,我很喜欢这个国家,我在里昂买了一套公寓。但是,我并不感到我是个法国女人;我很想家,我也经常找机会回莫斯科。很难说以后我的人生会怎么样,也许我还会回到俄罗斯。
> 问题:你和Peizerat自从参加国际大赛以来进步神速,但是你们在一段时间内只是法国的二号选手,Moniotte和Lavancy是头号选手。为什么你们落在他们后面?
> Marina:也许是因为我。我刚来法国时,就像同时被俄罗斯和法国滑联排斥的对象,那段时光非常艰难,特别是第一年。我是一个很感情用事的人,我经常非常着急和难过。幸好妈妈在我身边,还有来自俄罗斯的编舞Elena Matveeva和Ludmila Vlasova。值得感激的是,现在我们不再是被打压的对象了,我也不再对自己发脾气。
> 问题:因为你已经是很多奖牌的获得者?
> Marina:我不想用“获得者”这个词,现在的情况简单的说,我们在法国没有对手。
> 问题:Marina,前一段时间Maia Usova和Pasha Grishuk都抱怨说她们的搭档虐打她们,这是怎样一种情况?冰舞暴力?Gwendal会打你吗?(按1:这是谁造的谣啊,我快笑晕了……)
> Marina:不会。搭档之间的矛盾当然是会存在的,但不是通过拳头来解决的。
> 问题:同时很多冰舞搭档都是夫妻,你们会结婚吗?
> Marina:不会,我们只是朋友。
> 问题:你的头发很特别,染成这么亮眼的颜色,这是代表什么?女人的放荡?惹人注意?出轨?(按2:我真想把这个小白兼无良记者暴殴一顿!!!)
> Marina:一样都不是,我只是喜欢这个颜色。我没有把自己想象成什么,我就是我自己,自然的。
> 问题:但是有很多关于你的绯闻存在,比如说,和奥运冠军Alexei Urmanov?
> Marina:这是什么消息?我从来都没听说过,这是很多年前被人捏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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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风 + 1 BC记者~~
离恨恰如春草 + 1 我很想揍死这个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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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franzlfan 发表于 2007-6-24 01:39:0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发现犯了个错误,上面贴的那篇原来把Marina的老爸的名字写错了,并且第二篇也不是GPF前夕的采访,我还在检查弄错的地方,改过来先…………
 楼主| franzlfan 发表于 2007-6-24 02:52:47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篇,这实际上是叙述和采访的比例差不多对半的杂志长文,而且由于我刚才的疏漏说错了:这一篇并不是在GPF前夕的采访,而是98年11月法国站的比赛结束后进行的访谈,但是到了99年2月才刊出。(也是一家俄罗斯的杂志。)
由于太长,先翻了上半部分…………


(俄->英的原译者Beth Diffley)

原译者的话:
“我非常喜爱Anissina和Peizerat,但是我发现一个不幸的事实就是Anissina很少在采访中
说话;我去年秋天在法国呆了一个学期,并收看了很多法国的电视转播对冬奥会前夕各个项目的报道,当采访到他们时,她依然很少说话。其实她的法语说得不错,虽然带一点俄罗斯口音但是已经很熟练了,然而由于Gwendal太过健谈所以越发显得她的沉默,当采访他们俩时她基本上只回答那些特意问到她的问题。所以,能看到一篇关于她的专访是很令我高兴的。
——Beth
Diffley



《一个俄罗斯出生的法国女人》

作者Alexander Prosvetov,“体育快车”杂志(Sport Express),1999年2月,第82-85页。

Part 0——“前言”

十年前这看起来是不可思议的:一位苏联体制下培养起来的运动员却在帮另一个国家赢取奖牌!但这正是花滑运动员Marina Anissina所做并正在做的事情——一个俄罗斯人代表法国参赛。这就是她运动生涯的写照。

“两次获得世青赛冠军,目标是冰舞的最高荣誉,寻找一位共同实现目标的搭档。”不,Marina Anissina并没有发出上述的宣告,但是当她17岁失去从前的搭档,而写信给Gwendal Peizerat时,信中的大概意思就是如此。Gwendal这个法国年轻人说他一点也不后悔接受Marina的邀请,因为他与这位红发俄罗斯女郎组成的队伍在去年成为了奥运季军及世界亚军。然而,这支来自里昂的年轻队伍正梦想更多的成绩。

Part I——“烈焰天使”

为了移民法国,Marina Anissina并不用通过与法国人结婚或者“逃亡”这些方式,在这个时代,是不用这么麻烦的。如果Marina是一个体育俱乐部的成员,她只用加入外国的俱乐部比如"Legionersha"就可以了。然而,花样滑冰这项运动规定你只能代表一个国家参赛。因此,这位前苏联著名冰球明星选手Viacheslav Anissin的女儿现在就只能作为法国花样滑冰选手被人提起。然而法国的电视体育评论员却经常提起她的出身,因为他们对俄罗斯传统花样滑冰的尊敬,更因为Marina经常在采访中谈到她想念故乡莫斯科的雪还有好朋友,以及她充满了真实而高贵的俄罗斯精神的创造力。这也是法国人经常写到的,他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俄罗斯的精神是唯一的。

“是俄罗斯杂志的访谈我能抽出时间,”Marina回答我,这时她刚刚在大奖赛法国站获得金牌。第二天我们互相打了很多次电话,因为她要赶傍晚的火车回里昂。一般来说从巴黎去往里昂的火车很多,1个小时左右即会有一趟,然而火车站已经被拥堵的冰迷挤满,她只好迟一些再走。最后我们约定在巴黎圣母院见面,Marina带来了他们的编舞Ludmila Vlasova及编舞Ludmila的丈夫Yuri Mikhailovich,一位剧院歌唱家。
当我看到Marina的时候,她正在塞纳河边散步;她火红的长发非常独特,于是我很快就认出她来。“我们的烈焰天使”是她身边的好朋友们对她的爱称。

Part II——“鸿雁传书”

我们在附近的一家希腊餐厅坐下,并开始从她17岁那年谈起。Ilia Averbukh,那个曾和她搭档两次获得世青赛冠军的男子,在他爱上了Irina Lobacheva以后决定离开Marina,与Irina组队。

“一开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Marina回忆说。“等我反应过来从此我没有搭档的时候,我给Gwendal Peizerat和加拿大的Viktor Kraatz各写了一封信。信是请熟人带的,但是后来我知道寄给Viktor Kraatz的信他根本没收到。大概一个月以后Gwendal答复了我,他打电话说愿意和我合作。我妈妈那时候曾试图阻止我这么做,她说和一个不同国度的人合作是不会有结果的。但是我总是相信自己,于是……”

问题:“那你为什么会写给Peizerat呢?”
Marina:“因为我了解他的水平。虽然Ilia和我在世青赛时战胜了他和他那时的搭档,但是他们实际上很有实力的。那一次我们赢主要是因为我们没有失误而Gwendal和他的搭档摔倒了。”

问题:“但是那时候你真的在俄罗斯境内再也找不到一个搭档了吗?”
Marina:“我没有再去找。那时候在国内没有合适的,水平相当的搭档了。”

问题:“你确实为解决这个难题而另辟蹊径,这都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别人告诉你的呢?”
Marina:“我小时候在莫斯科训练时,我们小组里就有国外的选手一起训练。是这个事实给了我灵感,让我想到可以在国外找搭档。”

问题:“那么你和Peizerat也算是‘跨国合作’的先驱者了!”
Marina:“我们几乎是;实际上那时候还有一对‘国际组合’:一个俄罗斯男孩和一个瑞士女孩。不过现在,国际组合已经很多了!”

问题:“起步应该很艰难吧?”
Marina:“相当难。我一点法语都不懂,一个单词都不会。其实我想过在俄罗斯训练,但是Gwendal要在里昂上大学,并且他把学业看得极为重要,所以他不会来俄罗斯训练的。”

问题:“那么你们怎么交流的?那封信是怎么写的呢?”
Marina:“最开始是用英文。我的一个好朋友学过法语,所以那封信是她帮忙写的。后来Gwendal告诉我那封信里有很多错误,不过他还是看懂了信的意思。”

问题:“你们是不同的体制下培养起来的,你们的风格差异一定很大,因此也矛盾重重?”
Marina:“没有,我们互相完善对方。我觉得这应该是我们很快就能取得成绩的原因。”

问题:“一年前我采访过另一对法国冰舞选手Moniotte/Lavanchy,他们说传统的法国冰舞教学体系是以英国为参照的,以高水准的技术难度见长,而俄罗斯则是更注重情感的培养。”
Marina:“但是感情是冰舞成功的基础。不过技术也是不可或缺的。我认为过度的强调技术会限制表现力,所以应该注意均衡。法国的教学体系确实从英国借鉴了很多,Gwendal和我曾经在Betty Callaway那里上课,她曾经是Torvill & Dean的教练,她在规定舞和一些技术动作的教学方面非常出色。现在很难说哪边的教学更出色,因为除此两国以外还有很多的竞争者,并且最近有一种说法是,俄罗斯满足于过去的陈旧模式,而很多国家都在寻求一些更新的更有创意的东西。我想也有一种可能是俄罗斯的很多优秀教练都在世界各地教学。比如说,我们现在的编舞Ludmila Iosefina Vlasova,她曾是俄罗斯芭蕾舞演员,她现在也在帮意大利的Barbara Fusar-Poli & Mauritsio Margalo这一对选手编舞。总的来说,现在花样滑冰正在全球化,那些存在了多年的风格疆界正在逐步消失。”

问题:今年你们的节目——和去年一样都用到了一种特殊的托举,那就是你托起了男伴,这个动作需要很大的力量吧?
Marina:从技术上来说不是这样的。完成这个动作的关键,是利用好运动中的平衡。其实站在平地上我是不可能托起Gwendal的,但是在冰上我们可以实现。

问题:你们之间相处如何?曾经有过激烈的争执吗?
Marina:你知道,在这个需要创造力的运动中,不同的意见是不可能避免的。不过总的来说,Gwendal的性格很好,我们不会发生争执。我希望他是我的最后一个搭档;在和Ilia Averbukh搭档之前,我还有一个搭档Sergei Sakhonovski,他现在代表以色列比赛。

问题:你们节目的音乐,服装都是谁来决定的呢?
Marina:我们一起决定——教练Muriel Zazoui,编舞,还有我们俩。我们的服装是莫斯科的设计师Natalia Bolshakova和她的团队设计的,他们把图案送过来,我们讨论和商定。这中间我妈妈也帮了不少忙。

(Part III & Part IV 在下一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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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franzlfan 发表于 2007-6-24 03:54:52 | 显示全部楼层
Part III——“虎父无犬女”

年纪大一些的花样滑冰迷们也许记得前苏联的双人滑组合Chernyaeva & Blagov。他们曾获得过全国冠军,并在奥运会中取得第六名,欧锦赛中取得第四名。Irina Chernaeva正是Marina的母亲。而Marina的父亲,Viacheslav Anissin,作为冰球运动员曾获得若干个冠军,包括奥运冠军,世界冠军和欧洲冠军。不幸的是,在Marina十三岁那年,她的父母离婚了。Marina和母亲在一起,所以当她去法国训练以后不到一年,她的母亲也去了法国,先是在巴黎当教练,而后搬去里昂与Marina住在一起。

问题:也许是你的母亲——她曾经也从事花样滑冰,给你起到了榜样的作用?
Marina:是的,其实我的父亲也是。此外,我想我那种强烈的对胜利的渴望还是遗传自父亲更多一些。

问题:现在你还和父亲有来往吗?
Marina:当然有。我们时常打电话,并且当我回莫斯科的时候,我们会见面。可惜的是,我并没有很多机会回莫斯科,我每个夏天都会回去,有时候新年前夕也能回去,如果他们同意放假的话。我是莫斯科人,我们过去住在机场地铁站附近,那里离TSKA运动中心也不远。我在TSKA开始学滑冰,在Ludmila Pakhomova的指导下练过;后来我去了Olimpicheski,并在Natalia Linichuk那里练过。

问题:有传言说,你离开俄罗斯也是因为Linichuk嫌弃你不够好所以不愿意带你了?
Marina:从来没有这回事。事实不是这样的,是Ilia自己要去和Irina组队,而不是她的安排。不过这些陈年旧事都过去了,现在也没有什么关系了。

问题:可是现在你们的主要对手Krilova & Ovsiannikov就是Linichuk的学生。是不是这个事实给了你超过他们的动力?
Marina:动力是从别的事情上来的,不是这个。大家都想当冠军,但是更重要的一点是节目要有自己独特的东西,要带给观众美好的享受,并赢得他们的尊敬。

问题:“是吗?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可以为胜利设置这么多障碍物而不优先考虑比赛结果吗?可你是那么期待胜利的人?”
Marina:“我不是那么说。比赛结果很重要,但是征服观众更重要。”

Part IV——“幸福年轮”

问题:“你的经济来源是什么?法国冰协会给你们发奖金吗?”
Marina:“不会。但是我们参加大奖赛并赢取好的名次,还有参加表演都有报酬。”

问题:“那他们有奖励给你们公寓吗?”
Marina:“没有,公寓是我自己买的。”

问题:“你加入法国国籍了吗?”
Marina:“加入了,我在96年就加入了。我们没有参加94年的Lillehammer冬奥会就是因为那时候我还没有法国国籍,但我们参加了那年的欧锦赛和世锦赛,奥运会的情形比较特殊。”

问题:“你们计划参加下一届冬奥会吗?”
Marina:“每个人都梦想成为奥运冠军,我想我们会再努力一次。”

问题:“法国的社会好融入吗?”
Marina:“我到底还是俄罗斯人。在法国,人们的生活和心态都是很不一样的。虽然这里的人们都对我很好,但我还是觉得过去那种生活更加适应一些。妈妈在里昂认识了很多俄罗斯同胞,但他们基本上都是我的长辈的年龄……不过我现在休息娱乐的时间很少,我要训练,学习,还有比赛。”

问题:“你现在还跟俄罗斯的花样滑冰选手有来往吗?比赛的时候会跟他们说话吗?”
Marina:“当然有,我们一直保持联系,比赛的时候也会交谈。在俄罗斯花滑界我有很多好朋友,特别是Maria Butyrskaya,还有Tatiana Navka。”

问题:“你喜欢烹饪吗?”
Marina:“喜欢,特别是做甜点。不过教练和编舞经常提醒我注意体重。”

问题:“平时你喜欢穿什么风格的服装?运动一些的还是时装?”
Marina:“当然是时装。我很喜欢意大利出品的时装,也很喜欢法国的。”

问题:“你在哪里上学?”
Marina:“就在里昂的大学,我是作为International Student。”

问题:“你打算过退役之后在哪里生活吗?”
Marina:“还没有计划过。我还是想先在这个领域取得更多的成就,退役以后,应该还有很多机会去尝试别的事情。”

问题:“很多人都相信‘幸运物’这样的迷信,你是个例外吗?”
Marina:“我记得,去年的最后一天我们一大群人在Garmish-Partenkirkhen的一家餐馆里庆祝新年。在12点的时候大家开始分享礼物,我得到了两枚很好看的戒指,上面都刻着‘Good luck’的字样。我决定收藏它们,因为毕竟奥运年就要到来了。于是,我戴着它们去欧锦赛,不过只是赛台训练的时候戴,怕影响比赛。结果欧锦赛的时候弄丢了一枚,我很伤心,但并没过多久因为我还剩下一枚。你看这是不是能叫迷信呢?不过不管怎么样,奥运会和世锦赛我们都取得了很好的成绩。”

问题:“那么你相信这枚戒指这个赛季会继续带给你好运吗?”
Marina:“不,我想她的使命已经完成了,今年我会继续找一些新的幸运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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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franzlfan 发表于 2007-6-25 03:22:13 | 显示全部楼层
请教各位大仙一下,“chemistry”(这次不是学科的那个chemistry啦…… )到底译过来用什么中文词代替比较好呢?其实前面几篇访谈里就有过这个词,我不知道怎么翻,就给悄悄地跳过去了(我不HD了……),但是现在发现不能再跳了因为这个词出现在小标题中……好像解说员也经常说这个词,特别是解说冰舞的时候,比如:“The chemistry between them...”之类的,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就不明白怎么用书面语写?拜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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