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续了,不怪我,真的,是那边论坛坏了。(药检那段没话说了,这个臭小子,i服了you!)
第三章 踏入成人比赛
1994年6月,Mishin,我,还有俄罗斯国家对的其他人一起乘机去意大利参加夏令营训练。(当时这种夏令营在意,荷,西几个国家轮流举行。)那儿的训练条件并不理想,或者说很糟糕,不知为什么,俱乐部冰场的中心地带的冰总是冻不实,这样一来,训练根本无法进行。大多数花滑运动员为把好状态调整到赛季中的重大比赛上,都有一套系统完整的训练日程。这几周正是要练习跳跃的,但显然,我们的计划无法实行。
那段时间Mishin在奥运冠军乌尔曼诺夫身上花费了很多时间,尽管我在世青赛上成绩不错,但什么都没有改变,我仍旧和其他孩子们小组训练。不过, 我不认为没能接受Mishin一对一指导是难解决的问题,我始终坚信,只要我做得再好一点,并不断努力,总有一天,我会成为引起他注意的学生。
友好运动会将在这一年夏天举行。乌尔曼诺夫被列入参赛名单上,将有Mishin亲自陪同。训练期间他很努力因为这也是一个很大型的比赛,集中了各国高手。他也收到了很多的祝愿,然而几天后,我收到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电话。Mishin要求我立刻准备参加友好运动会,好像是顶替Sasha。我从未参加过如此大型的比赛!并且我正处于调整期,没有能力参加,哪怕是一个非正式的小比赛。再说,Mishin也应该了解我当时的状况。可我甚至没有资格问为什么要我去,只有听从,必须听从。
如果说我为这事病了还不够,我简直疯了,感觉很差,虽然这是我参加的第一场高手云集吸引世界眼球的大赛。等我到了那儿,麻烦接踵而来,没有一件事是如意的。首先, 我找不到允许参赛的证件,当地工作人员不准我入场。所有事情都是一场恶梦,一件一件发生,一件比一件更糟。最后,他们为我办了一个新的证件,当我进入冰场时,短节目比赛马上开始。(而我又是第一个上场的。)
站在冰面上,我莫名奇妙的感到肚子上有什么东西在压着,跳砸了三个跳跃中的两个,那也是我迄今为止表现最差经历最惨的一次比赛。虽说接下来的自由滑我滑得还可以,但在这样的大赛和那些正常准备又有经验的选手比,我嫩得很。最终排名第八,我感到羞愧。Mishin气得要炸开了,可他明知道我无法调整状态却命令我参赛。一想起这件事,我仍感到懊悔羞耻,而且根本忘不掉它。
在这之后,我参加了很多场国内比赛,但只出国两次。虽然在德国的Nations Cup我表现不佳却干净地赢了Blue Sward.又一届世青赛要开始了,Kulik转入成人组,那么该是我闪光的时候了,我深知我要的是那个头衔。
1996年的世青赛在澳大利亚,我按捺不住心中的兴奋劲儿,练习时比所有人都刻苦,而且状态也异常的好。唯一不如意的是澳洲实在太热。我离开是俄罗斯还是冰天雪地,穿得不够暖就会冻伤。虽然知道澳洲正是酷暑时期,我还是穿得象个爱斯基摩人。当我走下飞机时,热浪滚滚来,这样的天气,无论你穿什么衣服,唯一的选择只有脱掉。为了适应10小时时差和酷热天气,我特地提前两周半到达。照旧,Mishin没有陪我一起来,比赛结束时才到。乌尔曼诺夫在奥运会后决定留下来继续业余比赛,所以Mishin和他还是分不开的。我只一个人,但信心十足,我知道我一定能赢。
赛后,我们得去专门的化验室等候尿检结果。这事很常见,可通常要求排尿时,我都没有“货”。不论大小比赛,由于兴奋和紧张,赛前我要跑好几次卫生间,而赛后就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一定是全排出去,没有剩余了。总之,无论谁拿着那容器命令我“马上!快!”,还是一滴都没有。喝在多的水也没用,所以随同我的工作人员都知道:那是需要些时间的!
4个小时过去了,最终我也没能提供足够的尿样。门外的空巴士在等我一个人,要回宾馆得穿越沙漠行驶45分钟。上车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车开了不到十分钟,我赶紧叫司机停车,我要下车去厕所,一秒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