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在“05-06表现谈论贴”里贴过的。(译者:Yvonne)
原文:http://sportsillustrated.cnn.com/2006/olympics/2006/writers/02/16/weir.qa/
人们为什么对Johnny Weir那么关注?
也许是我敏感又安静的性格,因为在一些媒体采访中我显得很自以为是,说一些常人觉得不该说的话。我是个很敏感的人,当我在报纸上看到有关于我不好的报道,我会不安;当人们很片面地看待和评价我时,我也会感到不安。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说了自己想说的,这很平常。我活着,我的生活不能总被负面的东西影响着,他们说也只能让他们说去。人们可能会认为我是个傲慢,多事又做作的蠢家伙,可我自认为是个好人。我非常在意别人的想法。即便我在当众说了很多不中听,引起很多争议的话,但这也不代表我不愿意听取别人的意见,不愿去理解别人。外人总认为我是美国花样滑冰队伍中的叛逆者,其实根本不是。
如果你是花样滑冰协会的主席,你会做哪些改革?
我会改变一些旧条例。有很多花滑的裁判和官员,他们总是活在40或50年代,那个属于他们自己的年代里。他们没有意识到,世界和人都在变,一切都是新的,保持个人的本色未必就是一件坏事。是我的话,就会大力推广花滑这项运动,这样,更多的国家能加入世界滑冰联盟。比如像波多黎各,菲律宾,泰国这些国家,并不算很穷,但是没有好的队员和教练。我希望这个世界是公平的,有一天,来自卢森堡的运动员能和来自美国的运动员一样,有同样机会展示自己的机会。
你怎么看待新规则的?
我过去挺喜欢新规则,因为去年我的成绩很不错,而且并没有放太多精力在新规则上。但现在,因为弄懂了新规则的很多细枝末节,我反而不太喜欢它了。新规则让我不停地思考技术上的问题,而牺牲了表演。表演是我一直引以为豪的,但最近一段时间我失去了它。但总的来说,新规则还是不错的,它督促我们完善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强。不过在奥运年里,我们要花更多时间去思考和利用新规则。还有一个问题,一些裁判对选手动作的定级不明确,很多教练,队员包括我都那么觉得。比如说你做了一个自己觉得非常难的动作,但是有的裁判因为本身对规则了解有限,觉得这只配拿很低的分。现在真的有多模棱两可的动作,大家都不知道该如何明确定级。
听说你是在庄稼地里学会Axel跳的,是真的吗?
事实上,我是在平地上学会各种跳跃的,而且是自己学会的。我回到自己的小房间里跳,或者到户外穿着滚轴溜冰鞋跳,或在院子里跳。我和多数人不同,是反方向跳跃的。Axel是我感觉做起来最顺的一个跳跃。我会到庄稼地里做类似于半周的waltz跳,然后到真冰上去练。冰场上的冰质要比庄稼地上的好得多,所以我一个礼拜就搞定了Axel。我一点也没发觉这有什么难,所以自己也没想太多,就这样,这个动作就搞定了。
不知道你有没看到过这次冬奥会的奖牌,当中有个洞,有点像圈状面包。你觉得这是一种时尚感还是设计上的失误?
是一种时尚。我觉得奥运会其实存在着很多传统而又古板的东西。能得到一块大大的奥运会金牌可以说是奥运会里最时尚的事情了。但是也该稍微做些改动,让有些事情变得时尚和与众不同起来。
你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在电视上看奥运会比赛的情景吗?
我记得在1992年看了冬奥会的开幕式,然后目睹了Kristi Yamaguchi夺金的时刻。印象最深的还是Oksana Baiul94年冬奥会夺冠的那次,到现在我还是记忆深刻。
你说过今年全美的时候你紧张得发疯了。当你紧张的时候你会比得更好吗?在你开始滑之前,你会想些什么?
事实上在我滑之前,我不会去多想什么。我只会自己找块地方,做好一切准备,因为只要我多想,我就会有失误。全美的时候我真的很紧张,因为我是以两次全美冠军的身份来参赛的,而且比赛成绩决定我能否参加冬奥会,还有其他许多事,都搞得我很紧张。但总的来说,我还是很冷静的,我还没紧张到那种地步。的确是有些小紧张,但这就是体育比赛。
有位女士把你签在他脚踝上的名做成文身了,和我们谈谈吧。
她叫Nancy Apple。今年年初在明尼苏达州有个小比赛,就是那次我在她脚踝上签上名的。她开玩笑说,她会请人把它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