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太昨天的采访,FSU上有人翻译了英文,能更多了解Mao的,所以全文翻译过来。原来奥运后Mao妈还写了信希望继续合作,原来日本教练T太也有份建议。
记者:我很惊讶你继续和这位日本选手合作。温哥华之后感觉你不会再和她合作。
TAT:我曾经也那样认为。不过我从匡子—Mao的妈妈——那里收到了两封信,读了之后,我意识到,将我的野心置于一个有无比天赋的选手的职业生涯之上是不公平的。她需要我的帮助,所以我告诉她们请她们来。
问题是我需要编排三个节目。两个表演滑,一个短节目。而我只有三天。对于这三天我很紧张,做了很多准备。Elena Vodoerzava也说从来没见我处于这样一个状态。我有Irina Nikolaeva帮我,告诉她Mao要在冰上做的每一步。节目完成之后,Elena Kustarova还和Mao一起工作了两天,我之前就非常希望和Kustarova合作,因为我觉得她最近几年已经成为一个顶尖的教练。所以Asada来莫斯科之前,我们就在怎样和她合作的所有细节上达成了合意。第一天我们就完成了短节目,从第一个动作到最后一个,对新规则也加以了考虑。并且,我们为每个技术动作准备了3种不同的进入,只需要选择哪一种看上去更ok以及更舒服。我非常满意这三天我所做的工作。
记者:与这位选手分手你觉得遗憾吗?
TAT:我从不为任何事感到遗憾。问题不在浅田。事实是我不能百分百投入在一个选手上。我母亲和丈夫都在生病,没办法一个星期上冰10次,冰下训练10次,但不这么做是不够的。我只在被要求的时候去冰场,我知道我可以督促一个人,指出她的错误,编排一个节目或者一段步伐。我不只是为选手这么做,也是为我自己。我希望在这个职业里呆尽可能的久。浅田和她妈妈对于在莫斯科的作业很满意。她们离开回日本时,我建议她们找一个日本教练。
记者:为什么?
TAT:我觉得日本选手应该由日本教练来教授基本的技术。语言障碍是存在的,有些选手必须明白的细节没有办法解释。训练季的时候有些交流是需要很直接地。日本人在很多事上有不同的想法,不同的规则。有些小细节你永远无法解释,如果你不是在那个环境里长大。没有翻译可以就此帮上忙。可能我有点老派,不过这是我的观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