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译了一下,翻译得不好,大家将就看吧。
标题:“OY”
大家好!
感谢大家来到我的网站。首先要感谢在过去的日子里大家对我的关心。过去的日子对我来说非常地难,每封鼓励的邮件,信涵,消息,对我来说都是那么珍贵,谢谢大家。
我给我的文章取名叫“OY”。我想谈谈这次冬奥会和我的经历。
本届冬奥会,真不知从何说起。神奇而糟糕,有趣而乏味,真不知用什么形容词来形容了。还是从滑冰说起吧。
在那里的整个时间,训练都非常非常顺利,每次练习我都能完成四周和四连三的连跳,真的感觉好极了。我想我犯的第一个错就是听从冰协的,在比赛正式开始一个半星期前就到了那里。训练很顺利,但是在自家的冰场里练习,和在媒体和竞争对手面前练习完全是两码事。你在训练,但是不会练得像平时那么刻苦,所以其他人不会看到你疲惫的样子,因为我觉得在花样滑冰里不能见到疲劳和汗水。我的短节目发挥得很好,我没有参加抽签,但是我知道自己将在中间出场,这个出场顺序不错。我很兴奋,因为我的家人能在体育馆里观战;我很兴奋,因为我能在冬奥会的冰场上表演。短节目发挥得不错,尽管不是我的最佳表现,还是排在了第二。我觉得自己的速度有点慢,感情也不是那么投入,在直线步里人有点松懈。那天我的短节目得到了个人最好成绩,很开心,这为后面的比赛开了好头。
有关自由滑我记不起来太多了,只记得热身时的情形。当男单自由滑最后一组的选手上场后,现场好象炸开了锅。现场观众的叫喊声真的很响,甚至在热身结束后,他们也没安静下来。我觉得一切都变得那么不真实,我甚至已经不记得,自己曾经置身于那么一撞灯光闪亮的建筑里。
我第三个出场,在zhenya plushenko和stephane lambiel之后。节目开场不错,没做四周,因为当时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节目开始一分钟后,所有的问题都暴露出来了。精神不集中,我不知道下面该做什么,漏做了动作。我完全惊慌失措起来。我希望自己的精神状态能指引自己继续下去,但是我做不到。节目结束后,我真的感觉心情太恶劣了。
我已记不清我第一次奥运会的自由滑是怎样的,我漏做了跳跃,我的心一落千丈,我恨奥运会的一切,我是美国的罪人。最终,我自由滑排名第六,总分排名第五。我明白,登上冬奥会的领奖台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我没做到。
不知什么缘故,在都灵的时候,有关于我的报道特别多。听说在美国会有20.8million的人看我自由滑的比赛。从我在都灵的第一次新闻发布会开始,我就明白了奥运会的媒体宣传完全不同于一般的比赛。有那么多的报纸,电视台,电台,网络媒体都在报道。我所能做的就是做我自己。我读了很多有关于自己的报道,有正面的,当然也有负面的。其实大多数的人都只在冬奥会期间看滑冰,所以大多数人不明白我行事的方式。我真的害怕了。如果我再看到一篇有关于我性取向,时尚感或者为什么我那么张扬的文章,我会大叫。事实就是,在我失去这块奖牌之前,大多数有关我的报道还是正面的,而在自由滑之后我便成了众矢之的。我只能肯定一点,我只能让自己感到开心和骄傲,无论是否拥有天赋。在一些周刊里,有人邀请我去elton john的oscar party,rosie o’donell 请我参加一些音乐电视和喜剧的拍摄。然后一旦人们忘记了奥运会的事情,这一切有会消失。我第一次冬奥会所经历的媒体的种种结束了,下次我会小心一点的。
冬奥会还是让人很兴奋的,有来自不同国家的运动员,和他们在一起很开心。奥运村的气氛很紧张,但是一切工作都进行得有条不紊。冬奥会开幕式非常地棒,能看到帕瓦罗蒂也就是一生一次的事,能见到他我觉得很荣幸。我也喜欢看其他的滑冰项目,尤其是双人滑,很精彩。我没有时间去看其他的比赛项目了,因为媒体见面的时间安排很紧。但是我还是抽出时间去参加“俄罗斯之家”的派对。Bosco赞助了这个活动。很高兴我的家人也能在那里。我的父亲和弟弟从来没有现场看过我的比赛,所以,他们第一次来到欧洲我感到很高兴。和那么多同样从事滑冰的朋友们一同参加比赛是一件美妙的事情。大多数人都是第一次参加冬奥会,我们成为了永远的朋友。总的来说,这次冬奥会之旅还是很不错的,但下次,我希望它是完美的。
冬奥会结束后,我将到巴黎,马德里,萨拉哥撒巡演。都灵冬奥会的赛后答谢表演一结束,我就和sokolova,totmianina,marinin,grushina,gonch arov,petrenko一起乘火车赶往巴黎。Maxim得帮我把所有的行李都搬上火车,因为我搬得慢,行李又大又多。演出组织的不是太好,但是表演还是很成功的,我们感到非常愉快。巴黎的演出结束后,我们就飞往马德里,然后乘火车赶往萨拉哥撒。那里的冰场上有个坑,而且长度贯穿整个冰场,每个演员在表演时中都要跳过那个坑。组织者在冰场的一边扑了一块蓝色的地毯,是为现场献唱的歌手准备的。可我对此一无所知,跳过了那个坑,落冰落到了那块地毯上。我和那块蓝地毯纠缠在一起,乱作一团,总到后来总算“杀出一条路”,继续表演下去。这应该是我的滑冰生涯中“十大有趣事件”之一 |